着陆令，他明白了，他和陆令之间差着一个大境界。

    他觉得，他是虎虎生威的觉，而陆令是扮猪吃虎的觉。

    他只能理解到这里，却无法彻底理解。如果他能理解，他就知自己为什么会被抓。现在他完全猜不到自己哪一步了错，这就说明他理解不了。

    陆令看着焦护国的表，甜甜的一笑，这笑容很甜，甚至有些看初恋人的觉，却让焦护国一脸凝重。

    陆令刚刚的这一些变化，当然是故意给焦护国看的。之所以以前不用，是因为绝大分的人是看不懂的，如果陆令给一个普通的罪犯搞这一，反而会被认为这警察有病。

    “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陆令再次问。

    “你这样，是什么样的觉？”焦护国问。

    他理解不了陆令的境界，这是最让他好奇和想要知的事，优先度甚至超过了知他为什么被抓。

    “秋鸣皋，气飘萧。挂衣冠、初脱尘劳。窗间岩岫，看尽昏朝。夜山低，晴山近，晓山。”

    “细数闲来，几村醪。醉模糊、信手挥毫。等闲陶写，问甚风。乐因循，能潦倒，也消摇。”

    陆令平静地了几句。

    “乐因循，能潦倒，也消摇……”焦护国记不住全文，只记住了三句话，“逍遥自在吗？”

    “是，也不是。这首词是许古所著，历史上对他的记载是‘嗜酒，老而未衰，每乘舟村落间，留饮或十数日不归。’他呢，确实逍遥，我其实不到，但能相通。”

    “你的意思是，我要放弃这一切，不再追求这些酒财气，看淡这些，就能达到你的境界吗？”焦护国再次问。显然，这对他很重要。

    “不能，远远不能。可，非常，你现在拥有的这些，如果你想教给你儿，让他也达到你的平，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焦护国摇了摇。

    这一刻，焦护国沉默了。他以为自己五十而知天命，经历了无数，已经算是看透了一切，今天，看到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陆令，他才知什么叫井底之蛙。

    “你当然不是井底之蛙，你经历了无数，其中不乏背叛，这让你成至今，”陆令一般看不来焦护国的想法，但焦护国这个时候的状态很低迷，陆令就能看来，“而且，很多事其实没有，你现在比十年前的你，经历的事多无数倍，但是，我敢说，那时候的你，比今天幸福得多，不是吗？”

    “是，那时候比现在开心多了，如果可以，我愿意付一切，回到十年前，甚至记忆没了都可以。”

    “记忆没了，那只会重蹈覆辙，历史就是这样。”

    “嗯，也是，”焦护国听到这里，也洒脱了一，“总之，输了不冤。”

    “你不见得是输在我手里的，甚至，我都不清楚所有的事。如果你想知真相，可以跟我合。”

    “那不可能的，我宁愿带坟墓。”焦护国摇了摇。

    “即便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