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猜测是他的，但是后来网上说是警察的。”

    “警察怎么可能这事，”陆令，“你又是何苦呢？”

    “他的事……”王一雯，“既然真的是他的，那原因很简单，他是为了他女儿。而我，也是为了给我爸报仇。”

    “此话怎讲呢？”

    “我妈我不想多说，她有很多事，是咎由自取。包括后面她的一切，其实结果都是必然的。说实话，是这个村救了她，她如果在城市里，可能都活不到40多岁。但是我爸其实不是坏人，我爸最后选择和我妈走一条路，也不仅仅是为了钱，而是因为我们不得不上这条船。”

    王一雯也不急，慢慢讲起了这个故事。

    杨丽当年代生的事，现在倒是很好验证。陆令可以很轻松地给執劍者和王一雯个亲缘鉴定，不过，在鉴定之前，陆令心中已经相信了这个判断。

    執劍者的养父，是个理想主义者，他一生致力于把一些国宝送回国，并最终被害，后来也连累了杨丽。杨丽被人找上门，向斌在这里帮了忙，算是保住了杨丽一家。

    找上门的人，正是李家。因为杨丽，李家很早就来过东坡村，虽然有向斌从中作梗，李家不能绑架、胁迫杨丽，但是李家从未放弃过，他们既然了解到了杨丽这条线，就不想放弃，他们多次找到杨丽，动之以晓之以理，或者愿意给一大笔钱，就想从杨丽中得知那个男人的线索。

    也正因为多次来这个边境村，李家才了解了东坡村的一些事，包括向斌也是如此。后期找“牙”合作传递一些信息，也是由此而来。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杨丽，可能东坡村没有那么多后续的故事。

    只可惜，“牙”和覃舟父的传递线，师未捷先死，秘密被白松等人发现，所以必须急掐断这条线，也就有了后续杀“牙”的事。

    “牙”死后，有人觉得这个事不对劲，开始调查，后来参与调查的派所指导员胡军死了，研究案件的廖峻女友也死了，“牙”的案也就盖棺定论，直到三年后再命案，才有了新的调查。

    后面针对张涛、王守发的命案，大家都是为了钱，但目的不一样。王成是想搞到一笔钱之后，带着家人离开东坡村，或者到一个不会被李家发现的地方，所以，在王一雯看来，他爸爸虽然“窝”，依然是个好爸爸。

    “这里面有问题，”陆令，“你看，李家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条信息通，为什么当初还需要找‘牙’和覃舟父这条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