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了吗？快追上去啊！”

    随着台此起彼伏的调侃声，姑娘更是耳都红了，挡着脸跑了舞台。

    “哈哈哈哈……我的天……”哈里斯撑着额，“我要致敬这舞台剧的导演，太有才华了……”

    女主角跑了，剩的人磕磕绊绊地演完了这一幕，而一场戏迟迟不开场，舞台议论纷纷。

    “还演不演？女主角快上场啊！”

    “快上场！”

    在一片喧哗声中，刚才逃舞台的安妮·纳西斯回来了。令人意外，她取代女主角，唱了最后一场戏。

    那双睛里闪烁着惊慌失措，可轻柔甜的声音却像从远传来的银铃，音清澈得像透明的晶。望着那如同渲染了樱桃的红，我脑海里忽然有些飘忽，因为曾经认知的丽和纯真都走了样，只剩了那双坦率的睛。

    心房砰砰，理智在得意歌，唱的曲却是辽阔而寂静的海洋里，一个朦胧而模糊的廓。

    我想起一位哲学家说，让我们去天涯海角浪，死在印度，死在南；让我们去捕猎鲸鱼，个手，享受风浪；让我们纵人生，白天活着，夜晚也活着。

    那声音像清新的海风，让我心中生了新芽，我到了生机，却也到了失落，因为她就像天涯海角一样，有些遥不可及。

    歌曲结束了，伴随着舞台的呼声，我有些落寞地对哈里斯说：“结束了，离场吗？”

    “你走吧，我再坐一会儿。”他静静地说。

    第57章 第五十一章

    明妮带我去看牙科，医生给我上了一个红的牙。

    “应该没什么问题，保护几周看看况。”医生说，“我建议您吃一段时间，尽量不咬。”

    “亲的，你看上去像恐怖电影里刚刚咬过人的血鬼。”明妮笑了半天后，又试图安我，“别担心，小说里的女血鬼都是大人呢。”

    我照了照镜，决定最近一段时间都不笑不说话了。

    “你的牙齿够，我听说珍妮那女人嘴得没法见人，已经回家休养了。谢天谢地，今年不用再看到她了。”

    “伤得这么严重？”我担心地问。

    “一儿都不重，是宿舍那群妇，她们把她打架的事到传，她没脸见人了而已。”

    第二天，哈里斯凑到我前排，转问我：“听说你被吻了？觉怎么样？”

    周围响起了毫不掩饰的笑声。

    我瞪了他一，不再理他，他却又凑近我，小声问：“那是你的初吻吗？如果是的话你就太吃亏了，珍妮·拉尔小可是场老手呢。”

    我真想一句‘关你什么事’，可是想到自己还着牙呢，便勉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