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拨通电话：“喂，你看清是谁了吗？”

    启瞬间明了。“曹队，你不是来杀我的，你是来解决徐江的吧？他是你们所有人的麻烦，杀了他，才能向上面代，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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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立冬仍在侃侃而谈。而鬼的答案似乎已经有了。

    李响没有回应，挂断了电话。

    的灯光太亮了，刺激得安欣有些。

    车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影了车。

    安欣努力眯起睛也看不清面的面孔。

    孟德海笑笑说：“他家里有事，先回去了。”

    半晌，李响才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对不起，我跟丢了。”

    曹闯冲徐江怒喝：“你闭嘴！”

    徐江和启正在废弃工厂里对峙，徐江忽然抬起枪，神轻松地望着远。

    “来得正好，替我杀了他。”

    徐江说：“没错，就是他，赵副市介绍的。曹队，赶杀了他，不然怎么跟领导代？”

    赵立冬稍缓了一语气，兴奋地说：“面，有请这次表彰大会的主角，京海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安欣，上台领奖！”

    市礼堂，安欣依然站在侧幕条后面向仔细地张望，安林弓着走向自己的座位。

    租车远远地停在公路边，避免被警车里的人发现。李响在租车里盯着警车。

    启眯着看着曹闯：“就是你给徐江通风报的信？”

    安欣急忙说：“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瞒着我……是不是孟局？你说啊！”

    台掌声响起。

    安欣的脑“嗡”的一声，似乎炸开了。而这一瞬间，他也似乎明白了，李响为什么要说自己跟丢了。

    台的前辈、同事还在烈地鼓掌。

    李响的睛瞬间瞪大，呼急促，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安欣连忙说：“之前说负责颁奖的是曹队……”安欣瞪大了睛。

    孟德海的位置仍然空着。

    曹闯像是被戳到痛，立即把枪对准启。

    安欣一脸惊讶地说：“孟局？”

    安欣眯着睛，看到一位穿着警服的者慢慢走到他面前——孟德海。

    安欣了一气，随后把目光落在了孟德海的位置上。

    孟德海手捧奖状，笑：“怎么，我不能给你颁奖？”

    安欣慌张地把手机放，走上台。

的五连发自制枪：“现在呢？”

    启将信将疑地回瞟了一，看见曹闯拎着枪，杀气腾腾地大步走过来，见到前的场面，愣住了。

    警车开公路，穿过荒草，来到废钢铁厂的一断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