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看着安欣，问：“你是说，赵立冬会趁着今天派这个人送徐江城？”

    安欣犹豫着说：“不确定，也许是城，也许是灭。总之今天提前离开会场的人很可能就是鬼。”

    小灵通专卖店里，启接听着泰叔的电话。

    “小，你现在有没有空？陈书婷有件东西让我转给你们兄弟。”

    启看了一忙碌的弟弟：“好，我现在过来。”

    泰叔接着说：“十钟，老钢铁厂，叫上你弟弟。”

    启一怔，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哥，有事？”启盛走过来问。

    启犹豫了一，说：“小事，我去一趟，中午就回来，等我一块儿吃饭。”说完匆匆离开了店铺。

    启盛看着启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

    市委大院的礼堂外，李响坐在一辆租车上，盯着路对面市委大院的门。这时，一辆警车从院里开了来。

    李响拍拍司机：“师父，跟上前面那辆警车，别跟太。”

    司机一脚油门跟上。

    李响握着手机，压低声音对电话那边的安欣说：“你的判断可能是对的，我正在跟踪咱局的一辆警车，它离开礼堂之后没有回市局，现在正往城郊开。”

    此时的市礼堂里，赵立冬在台上侃侃而谈。

    “京海安定的发展环境离不开一线警的努力和付……”

    侧台，安欣捂住话筒，小声说话：“能不能看到车里的人？”

    李响的声音传耳中：“看不到。你那边呢，能不能看谁不在座位上？”

    安欣向台看去，全场黑压压的，几乎座无虚席。但前排领导座位却空着两个，椅背上贴着的姓名分别是孟德海、安林。

    安欣有些犹豫地说：“暂时看不什么，保持联系吧。”

    启缓缓走废钢铁厂，四里荒草丛生，都是断残垣。他环顾四周，然后喊着：“泰叔、泰叔，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