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选择用妥协来换取生命的延续，现在就要承受妥协带来的恶果，信仰的力量是可怕的，如果你不去纵它，就会有其他人去拿起这把利刃。”

    教皇的面上转一丝赞许，颔首：“是的，不过只是法的效果，所以持不了太久，如果你和尤利西斯晚来一天，那么我也等不到为你上这最后一节课了。”

    “是的。”教皇没有否认，悠悠：“神国当然也不会反对，因为我告诉祂们，你的崇地位就像是一面招牌，能够引更多有天赋的年轻人加教会，参加是否觉醒了法则之力的测试，毕竟，没有哪个天才不是心气傲觉得自己才是最的那个，也没有哪个天才不想拥有光明圣这样的地位和资源。”

    希泽抬起，注视着教皇的背影，迟疑地重复了一遍这话：“我是最适合的人选？”

    教皇轻笑声，声音中罕见地带了些戏谑：“祂们只不过是光明神的使者罢了，而你却是光明神的后嗣，你说，这样听起来谁的话更有说服力呢？”

    希泽依然沉默。

    希泽完全没预料到，原来教皇竟然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谋划起这件事了。

    教皇的目的达到了。

    “忘了吗，你是光明之。”

    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

    也就是这时，希泽猛地抬起。

    教皇的声音一顿，希泽侧过看他，却只看到他用双月权杖支撑着转过了，背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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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泽的嘴艰难的翕动了两，他喃喃：“伪装法……”

一件东西，就一定得付另一个代价。现在的西塔城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一旦有神使降临在西塔城中，那么西塔城的所有力量都会上被祂们控，即便是神使说其他三座塔城都是邪恶的亡灵法师，需要和他们为敌，绝大多数人都会照，你信吗？”

    结果显而易见。

    一法的光辉在教皇的上淌而过，一刻光芒黯淡去。

    因为他知教皇说的是真的。

    比如之前的尤利西斯就是个典型例，希泽相信，要是有神使在两年前来说尤利西斯是亡灵法师，他第一反应绝对不是怀疑神使这话的真假，而是会怀疑自己被亡灵法师暗中改造过了，甚至会切开自己的手脚观察会不会变成兽的爪……

    那一刻，某些无法理解的事突然在希泽的脑海中有了答案。

    但是他却依然不解：“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觉得我能够掌握整个西塔城，毕竟神使随时可能继续降临，只要祂们否定我的存在，那么信徒们也不会追随我。”

    此刻，希泽却听不去教皇在说什么，他死死地看着教皇，声音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希泽湛蓝的睛倏然睁大。

    “而你，希泽，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现在，所有信徒都信希泽就是光明神的亲儿了，他在西塔城就是堪比神使的存在。

    像是同时熄灭的光，教皇的脸也从方才的平和如常变得惨白起来，他握着双月权杖的那只手没有了法和宽大袍袖的遮蔽，了被黑雾侵蚀得腐朽了大半的手掌，黑雾在他那可见骨的伤上淌着，如无数只兽附着在他的血上，啃噬着这位法神的血。

    “你的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过吗？神使的力量远超寻常的神级法师，况且是我这样平庸的法神，如果不是黎离的剑，我早就已经死在

    “呵……”教皇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招呼着希泽，继续往前走去。

    教皇和神国一起，亲自为希泽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光。

    教皇脚步沉重而缓慢地走向正前方的台，一步一步地踩过阶梯，最后，被教堂中的光芒拉得狭的影停在了教皇座椅的前方。

    “所以，和只是在教会被称作光明之的撒斯姆比起来，在我被神使选中的时候，你亮了神圣之光，让整个西塔城乃至整个大陆的人都知我的存在，为的都是将我推上堪比神使的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