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倒是没有说话。

    只要没有让他闭嘴那就是可以说的意思，郑语是这么理解的，于是他继续说：“你难不觉得，一直以来你都对提尔有些过度保护了？”

    “为什么这么说？”顾淮反问。

    “同样都是实验，虽说那个维塔斯是第三代必然在基因上又得到一步优化，但在我看来，他并没有在能力上比提尔优秀太多。”郑语停顿一，稍稍斟酌自己的用语，：“维塔斯才十九岁，就已经是r国的志愿军首领了，可是提尔，他已经二十九岁了，我只能说他是个单兵作战能力极战斗力凌驾在百分之九十的士兵之上的完战士，除此之外，无论是人世故还是对那些潜藏的危机谋度都太差。说实话，要不是提尔他哥和维塔斯，我对于他是否能顺利拿到密钥和解毒剂回来就你这件事是持保留态度的。”

    “他一直以来都被当级战士来培养，本来就只需要会战斗就足够。更何况，他这次也拿到了原始基因样本。”顾淮并没有因为郑语对提尔的评价而表现任何生气或是不满的绪，只是平静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但是提尔不应该只会战斗。顾淮，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不可能一辈护着提尔。提尔他哥不就是想一辈护着提尔，可事实证明他办不到。没有谁真的能一辈护着另一个人，我知你是不想让提尔接那些谋和政治斗争，可哪怕你依旧不打算让提尔帮你，但你至少要让提尔清楚你一直以来都不仅只有一个战场，经过这一次你应该也已经明白到，不是所有事都会照你的计划来走。”郑语并不是不能理解顾淮的法，作为alpha，他们对自己的oga不仅有天然的占有，同时还有烈的保护，他们无时无刻都想要把自己的oga保护起来，不让自己的oga受到任何威胁和伤害。

    在他看来，其实顾淮已经得很好了，帮助自己的oga成为最的战神，从来不会手妨碍提尔的任务，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会给予百分百信任在必要时让提尔单独负责作战区域。然而，这并不足够。至少，在这个末世里，在他们的份都是实验并都被牵涉到这场漫的丧尸之战以及政治斗争与谋中时，顾淮绝对不应该再把所有事都自己一肩扛起，继续试图把提尔隔离在外。

    这样的保护，有时候反而会成为伤害。

    就像他跟苏钰一样。

    他曾经相信自己的隐瞒和掩饰是对所有人最好的法，可最后他却发现自己错了，这只是对他自己而言最好的法，这只能保护他自己，而苏钰，作为他的人他努力想要去保护的人，却成为了谋的牺牲品，也成为了他几乎是从生起就开始与之斗争的那个敌人手底最可怖的其中一只爪牙。

    在他以为苏钰死去后来又发现苏钰还活着却已然面目全非的这些年里，他不止一次后悔，若是自己没有用这伪装方式该多好，若是他早一让苏钰和苏漠知习维是怎样的人该多好，若是他让苏钰明白到顾淮牵涉怎样的实验里并让苏钰提警惕学会自保该多好……他设想过无数次也过无数假设，然而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诚然顾淮和提尔的况跟他并不完全相同，但他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自认为要比顾淮这个局人看得更透彻，也更冷静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