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使用，从单手到双手，从短刀剑到刀剑，顾淮都陪提尔练了一遍。

    发是在午，维塔斯中午的时候就让原赦传话说是因为上的伤还没好，不适因此就跟自己的人一起在战机上不到基地里去了，等提尔这边准备好通讯里说一声，直接战机起飞离开就是。

    虽然维塔斯说的是不适，但郑语心知肚明，维塔斯这就是对他此前的态度不满，所以才刻意在最后摆谱，不至于让他不来台，却也明明白白是不想给他面的意思。

    基地停机坪的中型战机前，郑语派给提尔的那支特分队的队员都已经全上了战机，提尔还在机舱跟顾淮说话，郑语带着姗姗来迟，其实他也知依照提尔的格并不在意他来不来，只不过他也知自己之前在最后涉时无论是态度还是说的话都是让人不舒服，所以即使提尔不把这些人世故放在心上，他也还是要来送提尔战。

    “那我去捣毁基地这段时间，士兵的练怎么办？”这段时间一直担任教官的提尔在发前很负责任地问郑语。

    而郑语的反应则是，无所谓地扫一顾淮，说：“你们也不是一开始就在我这里，总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当教官，更何况你的alpha还在这里，你不在让你的alpha上就是了。”

    提尔闻言当即就有不太兴，说：“顾淮还要负责疫苗研发和生化武的培育，你还想让他当教官，也太过分了，我答应你的要求是我的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压榨顾淮。”

    “他以前在习维手底的时候，不也一样兼数职吗？”面对提尔的指责，郑语颇有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顿一顿又补上一句：“你应该庆幸，你们都是有能力的人，越是有能力的人越不容易被放弃。再者以他顾淮的能力，等到彻底恢复，我这个小小的基地也不见得能关得住他。”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顾淮淡淡地瞥了郑语，上前两步到提尔面前，“自己带队，我教你的别忘了，我不能在你边跟你打合，行动别太激。”

    “知了，我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去，虽然又要一人带飞比较麻烦，不过我能应付，你放心。”提尔一早就去实验室里取了信息素，确保顾淮跟孩在他离开期间也能得到充足的信息素，这会脸看着就有苍白，不过取信息素之后顾淮也给他打了补充剂，所以神倒还充足。

    “一人带飞又是哪里学来的新词？”顾淮有些好笑地问，他毕竟没有在外时间逃亡，也没有跟普通人时间打，现在提尔偶尔说一些末世来临前普通人喜用的行语时，他还不一定能上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唔，就曾经救过一个喜打游戏的beta，好像说是什么职业玩家，一人带飞好像是他们喜打游戏的人常用的一说法，大概意思就是我实力很能够以一敌百，跟我一个队的人本帮不上忙只会抱我大，反正能打赢全靠我。”提尔认认真真地给顾淮解释，末了说一句：“其实我觉得帮不上忙也没什么，只要别拖后，都还好说。”

    “那真是辛苦你了。”听完提尔的话，顾淮心里越发觉得每次都认真跟他解释的oga很可。

    过去的提尔被他保护着，里只看到他，是个尖的特兵战士，或许在一些人里更是一个标准的杀人机；而现在的提尔，经历了一番磨难与痛苦抉择，见过了外面的世界，也越来越明确自己的想法和路，反而越发鲜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