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说假设凶是带铁质分的品的话，倾倒到垃圾车上的时候应该会发‘哐当’一声响，这他们是没听到过的。”

    小王对此斩钉截铁地回答：“里里外外的各个角落都休息观察过了，就连他们的衣柜、书柜那些我都找借地让他们打开来给我们看了一，但是一概都没有发现”。

    蒋择不愿意再继续细想去，于是在把车开回陈欣住着的租屋之前拨通了小王的电话，询问对方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

    蒋择“嗯”了一声地表示自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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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在短暂地停顿了一瞬之后，继续：“而且据了解，许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儿，她爸快四十岁的时候才生的她，她应该也不至于这么折腾那二老。”

    小王同志对此的回答是：“负责这块的清洁工人说他们收垃圾都是一整个一整个垃圾桶地收的，所以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包有凶的塑料袋之类的件。”

    而在蒋择挂断电话后，方才把小王的那番话都尽收了耳朵里的刘学武忽然开问：“有没有可能，是卢珊带去她上班的地方之后再悄悄理的？”

    蒋择闻言，回复：“知了，辛苦你们跑一趟。”

    他的爸爸会不会也是这“小时候不养他，却指望他能给自己养老”的恶心人的态度。

    蒋择摇，回答说：“卢珊工作的地方在商业区，楼里搂外的应该都装了监控。”

    于是刘学武暂时没新思路地不说话了，只跟着蒋择乖乖地往小吃街里走。

欣的事都是毋庸置疑的。

    “那许的父母家呢？”他继而问。

    “更何况，像他们这年纪的老人家应该是心里最装不得事，也是最不会撒谎的，真要联合起来骗我们的话，不至于演得这么好。”

    ——那些和陈欣毫无关系，全靠缘分才遇见了后来人尚且都知要为陈欣打掩护，但是那个赋予了陈欣生命，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却只会着急忙慌地撇清说他对这事完全不知，陈欣之所以会杀了李彤的原因也不是他授意的。

    蒋择最后当然拒绝了对方的无理要求。

    他们再度上了租屋的四楼，也再度站在了陈欣家的家门。

    陈想也不想地就把陈欣犯罪了的猜测当成了既定事实，而后恬不知耻地问蒋择：“警官，我能不能请求你们警方的保护？”

    这同样也是令人心凉的。

    在那一瞬，他忽然不称职地联想到了一个荒诞，却又貌似合理的假设：如果周一当初没有被他的妈妈抛弃的话，他会不会也被当成拖油瓶地这样对待。

    他看着陈的扬起的手慢慢地垂，脸也逐渐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