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停顿了一瞬之后继续，“至于怕你给警方提供证据什么的，难你以为凶手会跟踪着你，看着你给阚豪通风报信了还不动手，直到你被警方叫来了警察局之后才杀手吗？”

    “这显然不可能，”他说不清到底是在解释还是在威胁地说，“因为但凡懂宁城门路的人都知，阚豪要真想折磨一个人的话，那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场，凶手与其被他抓住，还不如直接跟警方自首地关来，至少免了些之苦，说不准还能活得更久儿。”

    那个女人闻言，被吓得嘴直哆嗦，或许是在怕万一市局里的两位领导也跟前人似的持有一样的态度。

    因为那样的话，他们不会批准让人跟着她保护她安全的请求了。

    也可能是在后怕，假设她真的以钱为目的地“愚”阚杰成功了的话，等待她的会是怎么样的场。

    总之，直到蒋择再度问询室之前，那个女人都没有再说话。

    她就这么跟那位副队面对面地坐着。

    “副局批了。”蒋择如是回复，没提对方批这事的时候表是不耐烦地嫌他事多，也没提对方之所以批准这事的理由，应该更多的是看在阚豪的面上。

    但是于那个女人而言，这个答案就已经足够了。

    ——她不关心经过，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足够了。

    在她离开的时候，小王跟着一起走了，负责起了他就任以来少有的证人保护工作。

    而在那人走后，蒋择立就赶往了现场，但是现场早就被阚豪他们东搬西运地破坏得差不多了。

    他只能凭借着地上还残留的些许血迹判断死者大概是在哪里被撞的。

    至于那辆大卡车的车印有没有什么特殊之，蒋择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