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晃神，前面的同学太了，把他挡了个严实，宽阔的后背，雪白的校服，浆洗过后依旧净括的衣领，还是短袖。等国庆结束，应该就要袖了。他总是容易走神，思绪飘。等他再一次缓过神来，语文老师正站在他跟前，看他没有动的笔，目光严厉，把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但好在老师并没有说他什么。

    冼兵冲着武成晚挤睛，十足的看陈萃的笑话。武成晚扫了他空白的课本，英的眉将拧不拧。

    科目是连上的，对于三还有转学生这一现象，各科老师不免好奇，会往最后一排走动。

    可陈萃看上去怯怯地，不怎么敢跟老师对视，不够大方。听说他成绩也不好，经常在班上考倒数，转到现在的班是因为私人原因，没有相熟的人，谁也不了解他。虽然目光会往他这里瞟，会窃窃私语，但不会上前跟他搭腔。

    就这么过到午，他各科的书籍都是空白的。来得晚没有教材，幸而课本是通用的，他书兜里装的是他爹从新华书店给他买的全新的书籍，他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在书的位置。怕有人把他写名字那页撕掉，这样方便认。

    他没有听讲。

    武成晚午去了趟办公室，路过场，看到有班上在上育课。绿茵草坪在烈日发亮，学生挤在树荫，聊天。大的育老师冲他扬了扬，他停脚步，随后直奔办公室。

    到了自习，班上还没静来，纪律委员站起来维持纪律。武成晚从后门悄悄来，指敲了敲陈萃的桌面，两。很有节奏。

    缩着肩膀的陈萃像惊弓之鸟，被一颗炮弹中。他先是看见曲起来也修的手指，慢慢的，惊惶的视线掠过那截腕骨，小臂线条，很。陈萃仰着脸看清武成晚的表，他是没有表的，这让陈萃更加难以接受。

    没有等来预期中的嬉笑嘲讽怒骂，他看见武成晚笔直的指和中指了一个对调的手势。

    什么意思？陈萃傻，像个哑一样连问都忘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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