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不一样。

    韩桃抓住那只手，像抓住落时的稻草。

    “别生气了。”

    韩桃重复着摇摇，视野缓缓陷黑暗里，只觉是那双臂膀带着意，在一片天旋地转间将他的腰牢牢地抱住。

    “赵琨……”

    他嘴翕动着还想再说什么，厥却越来越烈，他从黑暗里沉沉往坠，想要抓住什么，却不停地坠去。

    ·

    赵琨圈抱住昏迷过去的韩桃，面沉沉。

    “来人，传御医！”

    虚劳民之

    阁里，韩桃躺在床榻上，面上泛着不健康的红。赵琨的手摸上那额，发得厉害。

    先前他竟然没有察觉韩桃发着，就是连韩桃自己都没有发现，以至于因为虚弱了过去。

    太医院的院使诊完脉，摇了摇。

    “昨日陛只让医士治外伤，但老臣今日一看，恐怕侯爷这伤要比外伤还要厉害些。”

    赵琨坐在床边皱起眉。“怎么说？”

    “志不遂，肝郁抑脾，另有寒邪犯胃，脾胃虚弱……陛，多思则神殆，多事则形疲啊。”

    “说寡人能听懂的。”

    “这……”院使拱手作揖，“《素问》有言，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想是因为亡国——不，或许早在更久之前，侯爷这悲哀愁忧之太盛，还有胃病，如今稍能安定来，卸了大防便似如山倒。”

    “他是何时有的胃病？”赵琨神愈发沉冷，锐捕捉到那句早在更久之前，心就有些烦躁上来，挥了挥手。“他是皇居于中，当年尚且安康，如今哪里来的这些病症，再诊。”

    院使言又止，顿了顿措辞：

    “侯爷这是虚劳发，还有伤之过……容臣大胆说一句，这压不像是侯爷之躯，倒更像……民之，终日伤虚劳，方才引发此症，侯爷还有淤血，所以治当以活血化瘀为主，得先用几副大黄蟅虫，缓中补虚。”

    赵琨越听，神越难看。

    他低看韩桃发散在枕上，闭双的模样，心中仍是不信韩桃会虚弱到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