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赵琨看向韩桃，攥拳，“他为何会吐血，为何现在昏迷不醒？”

    “陛，侯爷这脉象虚浮，先前我等便说过他是虚劳民之，经不起房事折腾的，”院判犹豫，“怕是房事……”

    赵琨的脸越发难看。“只是房事会吐血？你们当寡人是傻不成！！”

    “陛……”几人急急跪，“我们又验了侯爷吐的血，发现这血与常人不一样，侯爷这像是曾经中过毒，只是被人用药调和，如今才勉保住命。恐怕侯爷是一直用药提着命，里早就是一空壳，真是因为房事才——”

    “你们说什么？”砰然烛台倾倒，连着火星溅开，赵琨起来，在一排跪倒的御医面前气得额间青浮现。“哪里来的毒！”

    “陛饶命，陛——”御医们急急俯，“这毒已在骨髓，年月已久，看起来像是用药在慢慢，因此心神不可激，真元不可外，循序渐或还有大好之日。而这房事就好比猛药，虽能叫病人大吐血，尽快排毒，却也有……也有救不回来的可能……”

    救不回来的可能。

    赵琨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你的意思是，你们救不回来韩桃？”

    “不不不，”御医吓得连忙辩解，“只是有这个可能，但应当……应当还能救回来，只是要先拿到中和毒素的药。”

    赵琨闻言，气得发抖。什么里早就是一空壳，只是吐了一血，怎么就成了命危急，前几日韩桃还在他面前言笑晏晏，如今怎么就成了中毒。

    到底哪里来的毒！

    院使颤颤巍巍开：“陛不妨想想先前，侯爷可有何不对劲之。”

    “什么意思？”赵琨皱起眉。

    “侯爷定然，不是第一次毒发了……”

    他神一凝，猛然想起上一次在寝殿中，他临幸韩桃，不过第二日韩桃便发了烧，被他发现时正伏在桌案不知些什么。

    他那时本来是想问的，然而韩桃抓着他的手告诉他自己发烧了，抱住他，亲昵地贴上他面颊。以至于赵琨将那一幕忽视过去，他只当韩桃生来这副，因为承了他的恩，才会讨好亲近于他。

    “自轻自贱。”他曾在床上这样狠狠骂过韩桃。

    然而韩桃却回答说，罪臣是在取悦陛。

    赵琨的呼一窒，心脏像被人用手抓拢般泛着疼痛，他猛然大喊空青来。

    “陛。”空青急急到屏风。

    “既然他不是第一次毒发，上一定有药。”赵琨神冷厉，“给寡人找，找不到，就把别院里那个大夫抓来。再叫绣使去宗人府，严刑拷打韩武礼，就是将他打死了也要问毒从何来！”

    “是。”空青行礼，“绣使一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