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载川稍微倾，话音冷而清晰地对他说：“你将受害人赵铭媛的尸弃置浮海，行为有主观恶，导致尸在海中浸泡超过48小时，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遭受严重损毁。”

    “我们心知肚明刑昭是这起迫卖大案的主谋，但除了那张模棱两可的照片，目前还没有能够把他跟受害人联系到一起的直接证据。”

    “……没有。”

    他咬了咬牙，心想最多就是判一两年刑，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缓刑，认就认了。

    “你的行为已经涉嫌构成侮辱尸罪——对此，你还有其他想要辩解的吗？”

    这个男人认罪以后，换了锦绣城的经理楚明风来。

    “是吗。”林载川的语气骤然沉去，带着某极厚重的压迫，他俯盯着楚明风一字一顿，“赵铭媛生前有遭受侵的痕迹，跟你说的似乎不太一样。发生在你们会所的事，你说你不知……可能吗？”

就是个负责跑车的，这个事你得去问我们经理了，人都是他负责接待的。”

    林载川起：“市局还接到群众实名举报，锦绣城存在组织聚众卖行为。”

    楚明风被他看的如芒在背，脸上装镇定，手心里了一层冷汗。

    这句话应该没有说谎，以他的份还接不到那些“客人”，也不清楚他们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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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争听到审讯室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正要查这个徐国源是谁，信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徐国源，费顿集团的财务副经理——如果他还没畏罪潜逃的话，可以直接去公司抓人了。”

    林载川：“受害女生被人袭击，都是在放学、上学，或者独自一个人门的路上，而且事发地基本都是监控死角，案发现场很难留痕迹。”

    楚明风额一丝冷汗了来。

    直到现在，针对那个“组织”的侦破工作终于有了一丝展。

    组织不会发生讧，但这起命案一定要有一个“嫌疑人”，只能推别人来背锅，楚明风早有准备：“是一个叫徐国源的人，但是我们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他了。”

    “命案的发生我也有责任，肯定会全力合警方调查，您想知什么都可以问我。”

    贺争

    但，仅仅是一个锦绣城而已，或许只能他们众多“窝”的其中一个，牵扯来的也是一些不值钱的小喽啰。

    林载川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这起命案发生在你理的私人会所，据冯业麟的代，也是你指使他抛尸浮海的。”

    林载川：“没有异议就在笔录上签字吧。”

    “锦绣城删除的监控录像已经有专门的技术人员在行恢复了。”林载川面平静对他说，“在录像复原前的这段时间，是你自首立功的最后机会——你可以在这里好好想想。”

    这个时候，男人的脸已经不像刚审讯室的时候那么和蔼，脸上浮起的稍微搐起来。

    楚明风跟刚才胡说八的冯业麟一看就是两完全不同的人，他穿着一面斯文的西装，稍微往弯着腰，在林载川的面前态度相当诚恳，“是，当时也是害怕，怕这件事会连累自己，想着息事宁人，就一时走错了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选择直接报警。”

    男人看着他递过来的审讯笔录，迟疑了一，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番话说的好似真意切、发自肺腑，林载川只是瞥了他一，语气平静：“那天晚上，跟赵铭媛在一起的都有什么人？”

    楚明风脸猝然一变，断然否认：“我们会所绝对不会发生这事！”

    “……前台留的信息只有他一个人，房间是他开的，至于他还有没有带人去，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了。”

    贺争刚起又坐了，一时无话可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林载川一时没有说话，直勾勾注视他片刻。

    “只有他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