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对刑昭来说没有好。”

    信宿敛目思索片刻，忽然问：“如果他觉得这件事对他有好呢？”

    林载川了暂停，微微转过看他。

    “赵铭媛的死是在这之后的事，而且她很可能死于一场醉酒造成的意外，这是不可预知的，刑昭也不可能想到她会突然死亡。”

    “也许那个时候刑昭觉得，赵铭媛活着，在市局调查的时候，对他是一帮助。”

    以刑昭的智商和心计，不可能蠢到自投罗网，让市局调查赵铭媛，一定抱有某对他有利的目的——

    “你还记得我说过吗？赵铭媛，其实不符合那些受害者的条件。”

    晚上六半，徐国源了省速，被警车全副武装地押送回市局。

    刚刑侦大楼，就被送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坐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肤白皙、面庞温雅俊秀，十指错搭在桌面上，见了面甚至对他微微一，淡淡：“等你很久了。”

    徐国源的骤然一僵，站在门没有动弹。

    这个刑警对他的态度，比一路上那些警察对他都客气、温和的多，但不知为什么，这温和从容，却让他产生一极度不安的觉。

    “据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和锦绣城工作人员的证词，你在10月25日晚九跟赵铭媛一起锦绣城开房间，当晚一直跟赵铭媛在一起，次日早上发现赵铭媛死后畏罪潜逃，对于上述事实，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

    徐国源一脸颓然，知自己杀了人已经走投无路，整个人在椅上：“……没有。”

    “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徐国源摇着脑袋，一脸悔恨：“我那时候喝多了，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想跟她，但是因为喝的太醉了没起来……我真的没记得我对她什么，等我醒了以后发现她的尸都冷了，我整个人都懵了，我不知她是怎么死的！”

    林载川没有对他的证词任何评价，只是问：“你跟赵铭媛是怎么认识的？”

    徐国源：“她就是来卖的，我们这关系时间了，我在一酒吧里跟她见过一面，后来就经常叫她来。”

    林载川神轻轻一顿。

    即便落网、即便涉嫌故意杀人，徐国源也完全没有把“组织”代来的意思。

    可能是因为心里清楚，但凡在市局面前了一丝信息，他说不定会死的更快。

    林载川：“据监控录像显示，当天晚上除了你，房间里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