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记得上次到“无措”这绪是什么时候了。

    他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净而纯粹的吻，就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

    信宿从前平等地讨厌所有两条走路的人类，厌恶源于生理本能的各低级需求，不近女当然更不近男，从来没有跟人这样亲近过，所以一个落在眉间的吻竟然让他到无所适从起来。

    ……明明这个要求也是他主动提起的。

    他垂，若无其事地弯了，游刃有余的轻快语气：“好了——现在告白仪式可以结束了吗？”

    林载川：“嗯。”

    信宿：“我饿了。”

    林载川一顿：“你想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信宿想了想，“那我们去酒店吃，我来订午餐。”

    确定关系以后的第一顿双人午餐总是要有仪式的！

    他们两个去吃饭的时候，其实大都是林载川钱，不过信宿每个月都会偷偷给他往银行卡里面转钱——他知自己消费平很离谱，林载川基本上是“不敷”的状态，也不知这个公务员的存款被自己嚯嚯的还剩多少……

    不过现在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信宿带着林载川在一家四合院式的建筑前停，这是当地非常名的一家传统中餐厅，至少提前半个月排队预约，但是因为信宿是资vvvv用，所以有队的特权。

    但可能是信宿“人里西施”的味觉滤镜，他现在总是觉外面的东西没有林载川在家的好吃，少了什么味。

    房间是“侣特供”，屏风后的环境幽暗暧昧，光线被切割照来。

    信宿坐在林载川的旁边，用勺盛了一勺蟹粉裙边，发轻微而清脆的响声。

    就算确定关系，他们两个的相模式其实也没有什么变化，林载川在很久以前对信宿基本上就是有求必应了，他很少拒绝信宿的要求——他对信宿的唯一底线可能就是法律，甚至连一德要求都没有。

    信宿几乎是风卷残云把餐桌上的菜品吃完，最后还跟林载川抱怨了一句，“没有你的好吃。”

    站在后面的包厢服务人员：“………”

    那也没少吃。

    林载川抬看他：“你还能吃得的话，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