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戒备森严，外的女不得宣召，竟能擅自踏廷？

    楚音低眉一笑：“只要想来，总能想到办法的，比如随淑太妃一起给太后娘娘请安。”

    以淑太妃多年在中经营，带几个侍女自然不算什么，侍女能在中独自行走当然也不算什么。

    南歌了然，抬看向前面的凉亭：“去那边坐来谈吧。”

    “多谢南姑娘。”

    两人一前一后往凉亭走去，南歌后两名女自觉候在亭外。

    “楚姑娘想跟我谈什么？”南歌走过去坐来，语气淡漠，“我时间有限，不能聊得太。”

    “景王殿慕南姑娘已久。”楚音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酸涩，“此前曾去南家求娶，丞相大人不答应这门婚事，景王回去之后颓废了很一段时间。”

    南歌语气淡漠：“我没打算成亲。”

    “景王早已过了成亲的年岁，却迟迟不肯娶妻。”楚音压底绪波动，“淑太妃很是忧愁，只能尽可能的想办法满足儿的愿望。”

    南歌淡：“这与我无关。”

    “我知景王的事跟南姑娘无关，可皇后的秘密，南姑娘一定想知。”楚音抬眸看着南歌，底透着几分异，“先皇英明神武，有皇五人，凤王嫡份最尊贵，贵太妃母和淑太妃母分抗衡，先皇临终前却把皇位传给夜容煊这个最卑微的皇，南姑娘可知为什么？”

    南歌心微凛，这才正打量起前这个女。

    来自景王府的一个年轻姑娘，不像是婢女，而且她方才自称“妾”。

    景王的通房侍妾？

    不。

    一个卑微的通房侍妾，不可能知所谓的“皇后的秘密”。

    “皇后上能有什么秘密？”南歌淡淡一笑，“众所周知，皇后是护国公府嫡女，虽然跟国公关系不太好——”

    “不是。”

    南歌声音一顿，眸心微细：“你说什么？”

    “如果我说皇后不是护国公的亲生女儿，南姑娘应该不会相信。”楚音微微一笑，“但我说的是事实。”

    “真是可笑。”南歌表冷了来，“皇后不是护国公的女儿，难还能是别人的女儿？”

    楚音：“这是个惊天秘密。”

    南歌沉默片刻，眉心皱，冷冷看着她：“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

    “南姑娘可以选择不信。”楚音淡，“但若我把这个秘密告诉给旁人，会引发什么后果，南姑娘只怕想象不到。”

    顿了顿，“我有证据。”

    话音落，南歌心一。

    不自量力

    南歌思忖着对方话里的意思。

    她所说的皇后秘密指的就是世？

    晏姝生母姓南，是南家女儿，如果晏姝不是护国公女儿，那是否意味着南镜曾经红杏墙过，或者是有其他的隐？

    楚音方才问她，是不是奇怪先皇为什么要传位给夜容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