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家会，程霖是开车来的，所以二人直接回到车。

    或许陆扬已经想到了，即使自己的再多，也没什么用的，不但白费力气，还叫旁人看了笑话。

    ………

    “我当时其实是带着怨气的，甚至觉得，若是参加了三的那次竞赛，肯定能拿到保送的机会……”说着，他突然轻笑了一声，“可能我这么说有些痴人说梦，但我那个时候年少，总是盲目自信，甚至现在，我还在想着，若是当时我的态度再一，会不会现在就是不一样的结果……”

    潭州

闹过不止一会儿，吵架，摔桌，带着喇叭抗议，该的不该的他都了一边，可也没有改变事件原本的结果。

    “走，别站在外，咱回家，边走边说。”

    上了车，没有耳旁呼啸的风，也开了空调，喝上了乎的豆浆，陆扬的绪稍许平稳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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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准备去冬令营的前几日，发生了些意外吧，我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院的时候冬令营的比赛都已经结束了，李光他们也都是惋惜，当时都安我说明年还有机会的；然而就像你所知的，在那之后，我成绩开始了。”

    “我有跟你说过我当年的事吗？李光估计也跟你提过吧，但应该没细讲。”

    说到这里，程霖有些难言，毕竟这对于他来说，算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其实就是英语，我这人记不好，那些个英语单词七万八绕本记不住，一个词又要掌握词，又要掌握时态，就跟七十二变似的，我记不住；反正当时也是退步的狠了，他们还连同我的家一起劝说我，后来的事你也知了，我参加了考，数学考了满分，英语没及格。”

    程霖开了车的引擎，底座微微震动，但迟迟没有开。

    一中边上的早餐店还亮着灯，程霖路过时，买了两杯豆浆，上车之后便递给陆扬，用来手。

    “嗯。”

    “我当年二的竞赛队，当年一中竞赛队人很多，但就是一直取不得什么好成绩，我当年拿到冬令营的资格时，算是一中的一个里程碑了，我还记得当时校就跟没怎么见过世面似的，请了好几个报社的记者来报。”

    程霖缓缓来，想到过去的旧事时，脸上还挂着笑，陆扬也在旁耐心地听着。

    前这孩说到底，太懂事了，可他越懂事，便越委屈。

    程霖揽过陆扬的肩膀，此时外的风呼呼，他也是傻了才会继续待在这破学校里。

    程霖喝了一豆浆，冒的气糊了他的镜，去并没有拭。

    其实这么多天的相来，陆扬对程霖曾经的经历有过猜忌，可等到当年的真相从他的中说来之后，心里又是一番酸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