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到刘家门，便听到一个老太太正在破大骂，骂她那回了娘家的儿媳妇。

    我猛然想起上次的黄家小郎，黄家小郎被找到时在树睡觉，刘家小郎则是在路边倒，两个孩的况是一样的，他们不是睡觉，也不是倒，而是中了何老狗的迷药。

    冬瓜想说，你不坏，你一也不坏。

    说到这里，喜妹嘴角那抹嘲讽再次浮现来。

    对了，那五个孩都是五岁，清一的白净俊俏。

    他便说，要等胡大富那边的消息，这两次的孩都是胡大富踩了，提前找好的，次也是这样，一个月有个十个八个，即使全都看不上，也能赚个百八十两了。

去，何老狗看到我，一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只是说阿胆太小，我又是个不靠谱的,我们两个全都帮不上忙,以后还是要找个女人生个儿。

    “何老狗从没见过那个要孩的人，每次都是通过胡大富，告诉他孩有没有被看上。

    老太太在牌搭面前丢了脸，又不敢和儿吵，只好把怒气发到没在家的儿媳上。

    后来阿回家，何老狗果然没有打骂她，一连两天他的心都很好，不过，只有十两银，本不够他输的，没过几天，他就又让我和阿跟着他去偷孩，这次我说阿胆太小，去了也是拖后，何老狗便答应了，让阿留在家里，他和我一起去。

    喜妹笑了笑：“你看，我从骨里就不是好人，我们何家，早就烂了，也就只有阿这一个好人了，所以，我拼了命也要护住阿，她什么坏事也没有过，她清清白白，她值得过上好日，而我呢，不。”

    宝芳是胡大富的老相好，胡大富当她那里和自己个儿家里一样。”

    我听说孩不但没有说我拐他们的事，甚至连自己是怎么在路边睡觉的事都不知，也觉得奇怪，问过何老狗，何老狗说一准儿是那挑孩的人了手脚，他自己给孩用的迷药没有这个作用，多就是睡上一觉而已。

    我只说要带他去姥姥家找他娘，那孩便跟着我走了，走到没人的地方，何老狗用沾了迷药的帕捂了孩的鼻，装到麻袋里扛着走了。

    为此，那天我特意早回家，却见何老狗果然买了酒回来，他在外面赚了钱。

    在路上我问何老狗去哪儿偷孩，何老狗说幸福胡同的刘家，刘家小郎五岁了，得可好看了，这几天他娘和他祖母吵架，他娘一生气回了娘家,他祖母整日玩叶牌,没心思带孩，刘家小郎就在胡同里自己玩。

    而我呢，起初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偷孩和偷别的东西不一样，可是接连五个孩都被全须全尾送回来，我心里的那些愧疚便没有了。”

    那天我心里不舒服的，那孩是因为太想娘了才被拐走，而我和阿，也是没娘的孩。

    我便问，次啥时候生意啊。

    转又过了二十多天，这当中何老狗和我又了三个孩，和前面两个一样，这三个也没有被看上，每次十两银，给得很痛快。

    我也在何老狗那里又了些话，何老狗偷了孩之后，便送到三石胡同那个叫宝芳的暗门家里。

    他说这两个孩都没被看上，但那位大爷说话算数，即使看不上，也给了他十两银的辛苦钱。

    我去了大成家里，一个人想了很久，后来我决定把这事告诉刘家，让刘家去报官。

    她说得很随意，随意到好像胡大富不是她丈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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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过去的时候，刘家小郎果真一个人在胡同里，不过他没在玩，而是在哭，我过去一问，原来是他听到祖母说要让他爹把他娘休了，他心里难过，又不想回家。

    我问那两个孩既然没看上，那送去哪里了？

    我问他赚了多少，他说十两，我见他兴，就陪他一起喝，多了他几杯，哄他说了实话。

    可是没等他说来，喜妹便继续说：“说来也是有意思，这五家人竟然全都没有发现自己丢过孩，当然，也就没有报官，其中一家请了郎中给孩看病，看孩为何昏睡不醒，另外四家，连郎中都没醒，把孩往炕上一放就忙自己的事了，迷药的力一过，孩便醒了，之前的事，一也不记得。

    第六个我没见过，想来也是这样

    何老狗便说，哪来的就回哪儿，扔在他家附近了，大白天的，想来早让他家大人给找回去了。

    原来是那孩在路边倒了，孩爹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便抱着孩回了家，见老太太还在打叶牌，压不知孩没在家里，孩爹便掀了牌桌，还把老太太的牌搭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