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的梦，他的梦，全都是一样的！

    在梦里，他误杀了明达，昏死过去的明大老爷，又惊又惧的明家人，一重孝呆若木的小姑娘。

    一样，全都一样！

    了几个月的夫妻，明卉从未见过这样的霍誉，即使在得知冯幽草是个假货，霍誉也平静如。

    明卉一边说，一边打量霍誉，霍誉的脸上没有一丝血，已是初秋的天气，他却满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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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6章 对不起，我违背了誓言

    “不一定是你，但肯定是你的手弩，因为之后我只要看到你的手弩，都会遍生疼。”

    “疚了，自责了？在梦里，你好大喜功，鲁莽霸，为了抓那两名女贼，你杀了明达，明达，明家的嫡孙，我的大侄！”

    因为我的脸不能见人，那二十年里，我的每一天，都是着一张假脸行走于瀚漠黄沙之中。

    “你梦到是我杀了你？”他沉声问。

    我在梦中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你而起，最后还要死在你的手弩之，霍保住，你欠我的！”

    而我，因为受不了大嫂的算计，带着不迟不晚，千辛万苦回到云梦山，却正遇云梦观大火，师傅死了，崔娘死了，云梦观里的所有人全都死了，就连不迟不晚也死了。

    “就是在扶灵返乡的路上，我刚刚梦醒，你就带人追过来了。”

    然而他的脸骗不了人，明卉假装没有看到，目光如箭，直霍誉心底最。

    霍保住，当年你死咬着不肯退亲，可是在我事之后，你却不闻不问，更没有找过我。

    “后来呢？”霍誉压心中的痛楚，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别说我冤枉你，我是寻客，我和很多包打听都有往来，若是你找过我，我一定会知！

    梦里的一切全都真实发生过，那是上一世，他的上一世，也是明卉的上一世。

    呵呵，你不是好奇我为何会易容吗？

    明卉打量着霍誉，霍保住的反应有大啊，她没说重生，只是说梦而已，霍保住就受到了惊吓？

    但，我不见你是一回事，你不找我却是另一回事。

    “后来？你还好意思问后来？你是我的未婚夫，你害死了人家的儿，难你还指望人家能善待我？我大哥给你写信要退亲，你不答应，不久之后，大哥就中风了，死时也才四十。

    霍誉如遭雷击，他后退两步，脸苍白如纸，额上渗豆大的汗珠。

    霍誉闭了闭睛，难怪她要退亲，那年她只有十二岁，小姑娘定是被梦中的事给吓到了。

    我虽然苟活来，却从此成为鬼娘，我毁容了。

    明卉不想给他自怨自艾的时间，我只说是你的手弩害死我，还没说上辈咱俩没成亲，我死的时候，你还不知在何风快活。

    他记起那一次，也是在越秀胡同，明卉向他问起手弩的事，就连明卉对待他的态度，也是从他离开飞鱼卫开始慢慢好转。

    当初不肯退亲的是你，可我落魄江湖，也没有听说你找过我。

    自从他离开飞鱼卫，便不再随携带手弩。

    霍誉呆住。

    这恶气，堵在心里很久了，平时自己骗自己，刻意忽略了，可是现在越想越气，今天不了断，后半辈就别想好过！

    虽说那时她毁容了，即使霍誉真的找她，她也不会见他。

    那些疼痛记忆刻，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她还会心有余季。

作响。

    “你这个梦，是什么时候？”霍誉觉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千里之外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