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时镜一愣：“五个月前同信鸽一起回来的那只？”

    屋里墙放着一排梨木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晒的草药和药瓶，侧边两架矮柜，放着盆栽，养着珍贵稀有的草药。

    屋左侧窗边的桌被草药浸染得变了，五彩斑斓的叠在一起，桌角隐隐生了霉菌。

    方婉在柜上翻找了一番，取一个透明的瓶，递给姜时镜：“休眠的蛊虫没有激活时，无法显特定的作用，因而我费了一番功夫才知晓。”

    姜时镜后背靠在桌上，举起瓶看了一会儿煸的蛊虫，淡淡：“后在一个月逐渐失去神智，变成由母蛊控的人形武？”

    方婉愣住，中的话咽了回去：“你知？”

    她没疑惑很久，气愤：“你知为何不早说，我辛辛苦苦待在药房里研究了这么久，你轻描淡写两句话总结完了。”

    姜时镜：“…………”

    他摸了摸鼻尖：“在边境时桑桑说的，我忘了给你传信。”

    方婉瞪了他一，拿过他手里的瓶，语气里带着少许的愠意：“咸鱼教此次确实过分，他们残害本教的弟，我们不着，但算计到你上，是全然不把刀宗和神农谷放在里。”

    姜时镜平静地提醒她：“与咸鱼教无关，严格来说是咸鱼教分裂的另一支派系，左老褚偃为了复兴十几年前的毒刹教而研究的杀。”

    他把在庙宇里偷听到的消息挑重跟方婉说了，隐去了桑枝接近他的真实目的。

    方婉的脸随着他的话语渐渐变得凝重，两人极其相似的眉心皱着，好半晌，她突然问：“小姑娘是否知晓这件事。”

    他了：“知。”

    方婉沉默了一，试探：“你们在边境分开前，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姜时镜：“？”

    “直说。”

    方婉犹豫了，她先前答应过小姑娘不会随意手两人的，更不会多嘴，但有些话不说她憋着心里格外难受。

    想了想，委婉：“就是份之类的……”

    “算了，没事。”她讪讪作罢，把透明瓶放回了架上。

    姜时镜品着她的话，忽然意识到什么，桃微微眯起：“你早就知她是咸鱼教的圣女？”

    方婉装作研究架上的瓶瓶罐罐，故作糊涂：“啊？桑桑是咸鱼教的圣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