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护工李叔走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来帮明翻，看见陈贤坐在旁边，和他打了声招呼。

    明，躲避着陈贤的视线。

    “你这是什么话！”陈贤扶住明的肩膀，稳住了他卸了力要歪倒的。

    陈贤想起这些，双手用力地绞着，这些记忆让他窒息。

    陈贤记得那天明也是那样惊恐又无助地拉住他，求他帮帮他。

    “明，我帮你翻个，你睡吧，没事的。”

    “受益人写的你妈？？”

    “我只想让我妈知这事……或许她，能可怜可怜我……”

    “求你了，贤哥，呃……”明说得断断续续，五官因着剧痛而搐：：“你帮我，不用……承担责任，改成你……嗬……我不来台……钱都给你。”

    陈贤好像明白明需要什么，但自己没有办法帮他。

    “什么保险？”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放护栏，一手扶在明在被外面的肩膀上。

    明忍着痛松开抓着扶手的手，颤抖着抓住了陈贤举在他旁的手臂。他的手很凉，又因为疼痛了很多汗。

    “贤哥，帮帮我好吗……我没有亲人了，”明试图撑起自己，但背疼的狠了，也受了刺激往上抬缩了起来，脚踝扭成了一个骇人的角度，他低弓起背，在椅上痛得发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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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不是问题，我买过保险……”

    他靠近蹲来，伸手却不敢碰椅上蜷缩的人，他想问问他哪里疼，要怎么才能帮他缓解一，但他问不。

    陈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自觉地退后半步，躲过了明伸过来的手。

望我，我早和那老东西断了关系。你也别指望那个贱人，她早就抛弃了你，你病了居然还指望她来照顾你？”陈贤越说越气愤，看着椅里的青年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怎么可怜你？拿她好不容易抢来的财产给你治病吗？”陈贤听着明的话，气不打一来。

    “无论……结果怎么样，你都不用……负责。”

    陈贤的玩笑话被明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抬起，睁大了睛看着陈贤：“贤哥，你帮帮我吧。”

    “呵呵！”陈贤气笑了：“你不如写我，我都比你妈可靠！”

    “明……”陈贤虽然说的话冷漠，但看到那人如此痛苦，也不忍心一走了之。

    “重疾……可以赔的，我问过了……”明低用手搓着病服。

    “李叔，他刚睡着，我来吧，晚上我不在的时候辛苦您。”陈贤拦住要叫醒明的护工大叔，站起，了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