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怎么了？明？上疼吗？还是遇到什么事了？”陈贤有急了，双手抓住明的肩膀。

    那是两个人习惯的动作，明还能记起那关东煮的味，香得过分的鱼，吃起来有甜。

    “……我不应该利用你的好，德绑架你在我边。”

    “因为我记得你十年前说的话，我记得你说，我是你异父异母的哥哥。”陈贤说着笑了一。

    “不，我们早就认识了。”他吃掉一个鱼，转过来看着陈咸：“你不记得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啊。”

    “别这么说。”陈贤用手背掉明角的泪，看着一滴又顺着泪痕蔓延开：“你没有绑架我，我陪着你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叫你来一起住也是我想好的。”

    陈咸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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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他假装漫不经心地问：“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咸哥？”

    那时明的父亲就总不在家，那时的陈贤也还没改名字。两人坐在明家的沙发上，人手一碗打包回来的关东煮，急匆匆地填填肚。

我为什么非要活去呢？我不想也毁了你的生活。”

    “放！”陈咸打断他：“从那个男人离开家后，我再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父亲！”

    “别激动，明，放松。”陈贤看他哭得有些呼不上来，一手轻拍他有知觉的，另一手够到了遥控，把床抬升起来。

    “我还能去哪呢？还能什么呢？我连偶尔去趟学校都会医院，还连累你在这帮我屎端……”明哽咽了一，泪接连掉来：“为什么人人都叫我努力活去？被困在床上困在椅里的不是他们，是我。我想不通为什么还要持去……对不起，贤哥，我当初就不应该找你……”

    “我是你异父异母的兄弟啊。难你从来就不这样想吗？”

    “虽然我们谁都没有和他们生活，但是骨里都应该带着喜对方家的宿命吧。”

    明愣住了，他想起当年说起这句话时的场景。那还是在上一的时候，某一次考试之后，明叫了陈贤去家里一起吃饭，两人还因为这句话吵了一架。

    “你本就不懂那是什么样的伤害！”陈咸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陈咸，”明看着他的睛：“我只是想告诉你，父母怎样是他们的事，对我们的影响只是让我们成为了兄弟。”

    “异父异母的……兄弟……”对方犹豫地重复。

    “为什么？”

    “你都哪来的歪理邪说……”

    而陈咸也装作不解：“这是什么问题，不是上中才认识的吗？”

    明放碗，握住陈咸的手腕：“这仇恨不应该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