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回到主路边，掏消毒巾随便了一，就近搭士回到校门。没必要逞了，他联系了顺路回学校的同门来帮他。等人的功夫，伤已经止住血了，他坐在路边拭左侧手圈上留的血印。

    来接他的是低他一级的同门，两人只相了一年，明就休学了。一手带来的师弟，在自己走后居然直接换了研究方向，把课题扔给了再一级的师弟。明复学之后，他们集也就没以前那么多了。

    “冯绩，麻烦你了。”

    “不存在的，师兄。今天有实验？”

    “嗯……也不是，回来看看。启渊呢？上次见他他说要答辩了，什么时候？”

    “好像说是十二月。”

    “你最近怎么样？”明说着回看他的师弟，从认识他就是这幅没什么迫的模样，和自己以前有像。

    “我？哈哈，虎虎吧。文章又被拒啦。”

    “心态可真好啊，你看着启渊不焦虑吗？”

    “他读过硕士啊，比较快。师兄，你今年毕业的话也是时毕业的，咱们这直博的读五年很正常。我又不是卷王，你别ph我……”

    “我哪敢哟。没人碰你你都会自己打退堂鼓。”

    “嗨，师兄，你这是记仇啊。但你看，我把你给我的课题给了林启渊，人家发得快，你不是也能早有共一文章了嘛。这是三赢！”

    明看着这个油嘴的大师弟，无奈地摇摇：“三赢？你赢啥了？”

    “我……我赢得了养老生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