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煮饭，想吃什么？”

    “哥，你别走。”

    明叫住他，往里面挪了，掀开被拽着把肢也往里扔了些，拍拍旁边的位置，对他说：“别嫌弃我，你陪我躺一好吗？”

    陈贤站起来住那双被他摔在床上而痉挛的，帮他抚平由于拖拽而皱起的衣和护理垫，重新垫好脚的垫、盖好被。

    明瞅准机会牵住他的衣角。

    “别忙了，哥……”他撒似地晃了晃手，接着求他：“坐在这，陪陪我，好么？”

    陈贤他说的坐在床边，明还不依不饶地让他躺。陈贤拿他没办法，踢掉拖鞋，小心翼翼地挤在他旁边。床垫很厚，承托力很好，躺起来比他自己的床要舒服一些。

    陈贤有张，直地望着天。

    明看着陈贤的侧脸，没忍住摸了他的鬓角。他换了新的家居服，上还是那好闻的洗衣味。明了气，转看向天板，缓缓开。

    “我小时候，最喜夜里钻到爸妈中间躺着，那地方可以同时亲到妈妈，并且摸到爸爸的发。我记得那时候，还童言无忌地说要拆散他们。真想回去给自己两掌，这乌鸦嘴小孩。”

    “？”陈贤侧过来看他。

    明的声音清澈又毫无波澜地绵延着。他滔滔不绝地给陈贤讲了好多自己的故事。讲他孩提时代邻居家穿蓬蓬裙的小妹妹、讲那把妈妈省吃俭用买给她却被他摔得遍鳞伤的小提琴、讲他手欠给爸爸收养的那只喜趴在气上的猫胡，因此打了好多针疫苗、讲那块在冰箱里放到发霉发臭都舍不得扔的生日糕……

    陈贤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脑海里却随着他的讲述描逐步绘那个不得不变懂事的淘气小男孩。

    “哥，你放松一，还是不舒服吗？”明把手覆在陈贤僵地互搭在的手上。

    陈贤摇摇，肩膀稍微拱了拱，松开手假装自然了些。

    “你还记得陈昕悦吗？”明又转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