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绝望地痛哭，不再去理会扭曲变形的双。不受控的力让他几乎要从椅上来。他看着镜里的自己，好像个怪。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

    这时陈贤终于回来了。

    明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声音。那些想了好多个小时的话一句都说不了。

    再这样去陈贤会担心，他不能就这么一直躲在浴室里崩溃。他赶收拾好绪，用冷敷了敷哭了的双，换了睡衣来。

    他忍住绪，和陈贤说了几句稀松平常的话，借着要早睡的理由迅速躲房间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能怎么说呢？有什么必要告诉他呢？让他和自己一起产生无意义的兴奋，白白地燃起一可怜的希望，然后再浇个透心凉吗？

    明明现在就毫无知觉了……

    是不是自己脑问题了，幻想来这节？

    可是那觉太烈了，不可能是假的。

    明反复想了一整夜，都没有怎么睡着。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又直奔康复科。因着本没有复健预约，明从早上一直等到午休前，恰好有个患者没来，才让他逮着个空又临时加了一场治疗。

    可能是绪张，肌张力一直不来。本就很难受了，还使劲忍着让康复师再给他扎一次电针。

    “有效果了，有效果了！”左连着腰，痛越来越烈，明惊唤声。

    可这疼痛本和刺激无关，是他太过急迫而误把神经痛错认成了效果。折腾得满大汗，只是徒增了疲累和疼痛，他再也没受到痪的任何的反馈。

    明求复健师再加大电。他心里期盼着，或许更的电刺激，能让他再受到什么？

    那麻痛其实很不好受，但就算是难受，也好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