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一座象牙白调的文艺复兴风格建筑，据说是莱布尼兹的故居。

    “莱布尼兹可是个了不得的人，我们听的多是讲他是位数学家，可人家还是律师、哲学家……他是个唯心主义的理主义者，他认为世界是确定而必然的，由客观、独立、又无限的实构成。而这些实，从某角度来看，又各自包了全世界。”

    他想找机会，他想听到那句让他能安心的话。很想抓住一些什么，能成为永恒的什么。

    “开完会不就要回去了吗？没时间了……我能一趟国不容易……”

    明笑了他一，：“行，你不用去那些弯弯绕绕了，总之，最有名的是，他认为我们的宇宙，在某意义上是众多可能的世界中最好的一个。”

    “都犯困了还逛？你消停吧，等开完会我带你来逛。”

    被明一求，陈贤犹豫了。他也想带他多散散心，看他恋恋不舍，也想顺着他，只是担心他受不了。不过这半天来，看他状态似乎还好。

    于是他又给明的围巾整理了一圈，叮嘱：“那说好了，最多逛到三。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只是你要站在一个全知全能又至善的神的角度去看。”明抬眯着看了看那栋楼的尖，好像有个握着什么兵的雕塑伫立在那。他又说：“人的思想都是有局限的，宗教信仰有时又会放大局限。莱布尼兹的哲学理论……怎么说呢？它可能不正确，但我很欣赏这乐观和忠于理。”

    “嗯！”明温地笑着，使劲了。

    市中心步行街就这么大，走走停停也不到半小时就横跨了老城。

    沿着火车站前大街一直走，两侧都是些商店，街宽阔整齐。

  他实在不想满脑都是些糟糟的悲惨记忆。

    火车总站算得上是个气派建筑，前面的小广场上有恩斯特·奥古斯特的骑雕像，算是很有辨识度的地标，有不少人在雕像周围等人汇合。

    “最好的一个……”陈贤带着疑惑重复了一遍。

    注定是最好的……吗？

    他们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就沿着一个方向漫步，过了两个路到老城区，周围的建筑变成了古老的半木质结构。红砖结构的哥特式教堂敲响了正的钟声，同样独风格的老市政厅前有亲友在和新婚的夫妇合照。

    “啊，哲学……”陈贤叹了一句，眨着睛去看天，就像听到了什么让他颇为无奈的话。他转着手腕，像是想把自己的茫然传递给明：“老师，唉，啧，您能，把它转化成一，咱能听得懂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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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布尼兹，是那个搞微积分的吗？”陈贤一边换着角度观察门的雕塑，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