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满地皱了皱眉。

    陈贤也沉默了一阵，在车门前蹲，伸手作势要抱他。

    “车吧？”

    明却在他手臂打了两，让他放开：“陈贤，你为什么不愿意面对？你对我是什么？你为什么不说啊？你怕什么？”

    陈贤重新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一手摸着自己额，另一手兜里，茫然无措地朝他们驶来的方向看。

    路上一辆车都没有，一可以看见尽，那边是个坡，路好像通着天。

    没有答案，他想逃跑。

    对峙了一会，原本赖在车里不来的人赌气似地，把自己右扔到车外，然后撑着椅扶手，把自己整个都扔了过去。

    他在椅上调整自己的位置，嘟囔：“你都陪我到这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陈贤替他绑好束带、关上车门，锁了车，转就往路上溜达，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明很快跟上来，拽着他的衣角求他：“就一次，好吗？这也没人听得懂中文。”

    “嘛啊……”

    “你说清楚，为什么？为什么？”

    陈贤回求他放过自己：“我不知为什么，但这辈第一次觉得想要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这个为什么，就那么重要吗？”

    “‘觉得’是不能作数的……”

    “我可能科研多了，我在乎为什么的。”

    “你明明知啊，为什么不说呢？”明越说越激动。

    “我就想亲耳听听，这个要求过分吗？”

    “……”

    陈贤闭起睛，耳边是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无论怎样呼都无法平静。

    风很大，掀起心底的浪，冲毁了堤坝，从铁丝网中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