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亲够了，才不忿：“哪都不许去！好好反思一我为什么生气。”

    床上的人却不知悔改，嬉笑脸地说自己想不来。

    “辱我清白。”陈贤说着去扒明的衣服：“我补偿你一个鲁莽生疏的‘第一次’！”

    “？？？”明想到自己还没洗过，现在不知是个什么样，连连求饶：“惹不起惹不起！哥，放过我……”

    陈贤哪舍得他挣扎，脆往床上一躺，顺势把明抱怀里。

    他的手还伸在明衣服里，手指摸到了他背上。

    他把明的上衣都拉到位置，抱着他一起翻了个，趴着看那疤痕。

    “疼吗？”陈贤的声音不太真实。

    “不会。”明一动不动地侧趴着，看着床单上的纹，淡淡地问：“很难看吧？”

    手术切位置的肤觉不是很清晰，陈贤的抚若有若无，但明确切地受到，有一个吻落在了那。

    听见他说：“我恨它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但你上的任何都不难看。我甚至……甚至谢它，因为有它，我能有你。”

    “这是什么意思？”明扭回看他。

    陈贤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抱着他的犹豫了一瞬，才又开：“……手术，不能不啊。”

    明盯着他，表里没有任何嗔怪的意思，倒像是一个学者在研究他的课题。

    良久，他才说：“你不是这个意思吧？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我没有得这个病，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陈贤也犹豫许久，掏了心里的话：“难不是吗？”

    明诧异得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驳。

    “陈贤。你到底是有多看不起我对你的啊？”

    看着那人一脸迷惑，明脸上完全没了笑。

    “我不是残废了之后才上你的。”他严肃。

    “那为什么？”陈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