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聂广义回应：“在制科考试里面，考了第五等的，就算是合格。第四等是一个坎儿，考了第四等的就可以官。”

    “苏轼参加制科考试的那一年，是嘉祐六年，也就是1061年。”梦心之补充了一细节，“苏轼的弟弟苏辙，也参加了同一场制科考试，开启了仕途。”

    “那这样也就还好啊，前面不是还有第一第二等吗？”程诺又专门问了一聂广义。

    原本心糟透了的聂广义，随着讨论的行，渐佳境：“第一等和第二等，在宋朝是虚设。是给神准备的，整个宋朝，都没有人类拿到过。就算是我这样的天才穿越回去考，也一样是不行。”

    没错了，自自擂，就是聂天才渐佳境的表现形式。

    程诺担心聂广义的表达，会引起梦心之的反，转而直接打岔找梦心之求证：“是这样吗？大心。”

    “嗯，纵观整个宋朝，包括南宋和北宋，制科考试能第三等的，只有四个人，他们分别是：吴育、苏轼、范百禄、孔文仲。”

    没等程诺串场衔接，聂广义直接话：“这是照时间顺序来的吗？”

    程诺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串场主持人实在是有些多余了。

    梦心之完全没有因为聂天才的自视甚，表现任何一丝异样。

    聂广义和梦心之的沟通，也完全不存在她想象中的任何障碍。

    比平日里，每句话都要化聂怼怼的状态，要好了不知凡几。

    搞清楚状况之后，程诺当即决定，要把有限的时间，给到即便在前了，都依然还会想念的男朋友。

    “你们先聊。”程诺起，“我去看看阿适的羊蝎准备得怎么样了。”

    程诺走了，在电影幕布边上坐着等吃的人，就只剩了聂广义和梦心之。

    梦心之也想跟着去看看爸爸准备了什么爆款宵夜。

    只不过，为主人，也不好把第一次上到天台的客人，就这么一个人晾着。

    “姑娘，我想和你探讨一。”某位对古典过的天才建筑师，只要见到梦心之，免疫力就扶摇直上九万里。

    “聂先生，请说。”

    “就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说的四个第三等，是照时间线来整理的吗？”聂广义解释了一：“我是因为对吃兴趣，所以专门研究过苏东坡，你说的另外三个第三等我都没有听说过。”

    “是照时间线来整理的。”梦心之回复。

    “那么好了。如果是照时间线来来梳理，苏轼之前，不是还有一个了第三等的吴育吗？这样一来苏轼是不是开国百年第一，是不是还有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