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们不认识啊。”他笑着，脸微微发白，同时拼了命地调动大脑中的每个神经元，来应对李卓曜接来可能的问话。

    “你撒谎。”李卓曜看着他，目光如炬。

    周楚澜竭力克制着自己的不要颤抖，这让他觉得有辛苦。但如果他不抻着这劲儿的话，那么这么多年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将因为这刻的动摇而付诸东。

    最终匕首指向的，会是李卓曜自己。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他反问，开始仔细观察李卓曜的表，从而试图获取一些别的信息来。

    “我同学在航空公司，动用了人脉，帮我查了我2016年全年的航班、铁路等个人行程。”

    “哦？所以呢？”周楚澜低轻笑。

    “周楚澜，你他妈的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李卓曜的怒意几乎要冲而，他握拳，白的骨节和青都凸了来。

    周楚澜的眸却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那不疾不徐，这令他更生气了。

    作为一个好不容易恢复记忆的失忆症患者，李卓曜对任何的记忆碎片都极为执著，也正是靠着这惊人的执著，在漫的记忆恢复治疗过程中，他是靠着照片、旧、父母朋友的讲述，一将那些失去的记忆找回。

    如今周楚澜偏偏什么都不说，还嘴瞒了他这么久。

    李卓曜伸手绕到周楚澜的腰后，用力一箍，将他拉向自己，两人的贴在一起，鼻尖对鼻尖、嘴嘴，他直接将灼的呼到周楚澜脸上，目光中带着某审视。

    “我在2016年的4月份，来过独山县。日期跟在我现在千苗寨的日非常接近，几乎是跟其后。苗寨那张照片，你有印象吧。背景上还有一个跟你酷似的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再瞒着我吗？”

    他用另一只手钳制住周楚澜的，用力矫着他的，促使周楚澜的睛不得不转过来直面自己。

    睛是不会骗人的，李卓曜想。

    这次看你怎么躲。

    周楚澜却并没有躲闪他的视，而是直接迎上，盯着他的睛，底勾起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嘴角微微上翘。

    李卓曜从没见过周楚澜脸上现过这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