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亚桐一僵，脖颈上游移的温，柔却定，像是一颗动着的心脏。

    周围的人都死了1

    “我有时候在想，神病人第一次确诊之前，他们的心经历了怎样的过程。”

    “好。”即使被推开，凌游的手依旧搭在他的侧腰，弯的弧度很像个把手，不偏不倚的，承担他的手。

    “你说得对。”

死了……”这个声音有一零落的幽怨，撕扯着凌游的心。杨亚桐从他怀里抬起，张了张嘴，似乎又放弃了要说的话，转而问了句：

    “不是要赢，就觉自己在一个劣势，你掌握着我的绪，想让我开心我就兴得发疯，想让我难过我就伤心得要死。这一冲上云霄又摔在地上的觉，特别累，你说对不对？”

    “嗯。”

    没见面的这些天，凌游觉自己如一片羽，无无萍地在风中浮沉，最终还是落在了他手里。

    “我——嗯~我也想，但这样，有矛盾就吵一架，吵完也不解决，一次就当问题不存在，这不是个健康的关系。”

    从派所回到家，凌游拥抱着他，对着杨亚桐背面的空气说。

    “胜算？恋不是跑拉松，没有奖章奖品和奖金，你要赢来什么？”握着他的腰，凌游的拇指轻轻上挲，挠得他心都的。

    他没说去，手撑在凌游前，似乎随时准备推开这个人。凌游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脖后面，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了他的耳垂：“好像……是这样的，但你不想么？”

    “师兄，我还是觉得，咱们应该心平气和地谈谈。”

    杨亚桐不知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冒这么一句。

    这个时候，他已经断定凌游本无心听他说话，偶尔应声也是彻底的敷衍，一双自顾自地忙碌着，从结到锁骨窝，他极力克制自己越来越沉迷的心智：“师兄……你别，师兄你听我说——”

    “师兄，你疼不疼？”

    “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好像除了上床没别的事可以了，牵手散步要找个角落亲一会儿，对视超过两秒钟就要抱住摸一摸，然后就像两个发的动一样……”

    凌游答应着，却习惯地把他的腰压在自己上，这动作太有诱导了，杨亚桐轻轻推开：“师兄我们不，我们谈谈好么？”

    凌游说“对”，却显然没有经过认真思考，他轻轻把杨亚桐搂过来，虚虚地环抱着，一一抚摸他的背，像是在帮前些天的自己郑重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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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桐，今晚上跟我回家，陪我一好么？”

    “我有时候在想，和心理医生谈恋，简直一胜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