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

    是上天给他的，又一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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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两个人都冷静了来。

    杨亚桐沉默着摇，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发现他的衬衫扣崩掉了两颗，索脱了来。

    “你真的不问问我报哪个专业么？”

    杨亚桐心里，似乎已经预知到他们之间故事的结局，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释然。这段关系让他很累，很疲惫，他疑惑于凌游突如其来的静默和爆发，似乎不是一时绪，而是格本就如此。

    凌游顺手捡起，走去客厅，拿他的纫工盒。

    凌游没停，隔了一会儿才说：“这可能，是我可以为你的，或者说能好的唯一一件事了。”

    “你在儿科实习的状态和别的科室不一样，不会赖床，不会抱怨，不会中午偷偷溜来找我吃饭，值夜班也不喊困，还会跟我说最近遇到了什么样的熊孩。能觉到，你喜那个科室，即使大家都说儿科不是个好地方，钱少事儿烦投诉多，你还是喜。”

    “不要了，我不穿了。”

    扣很快好，他把衬衫递过去：“一起去吧。”

    他似乎听到自己的颅腔，有这响声的回音。

    被砸在床上，杨亚桐向前了一圈，磕在木质床，“砰”一声响。

    突然被松开，杨亚桐的里满是讶异，但在凌游看来，怎么看怎么都是急红了，要再次冲上来的架势。从专业的角度来说，面对这样的病人，需要一招制服。

    “没事吧？”凌游问。

    凌游弯腰一把她的小脑袋：“等会儿带你去玩。”

    他们曾经无数次相伴去遛狗。有时候懒得走远，就在小园里逛一圈，兴致很，就跑远一些，但胖大海力不好，往往兴冲冲地跑去，最后走不动被装卫衣袋，她喜这个专属位，脑袋探在外面不耽误风。

然放了手，后退两步。

    他上前一步，看准了空档，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一手环抱住他的腰，就这么轻轻松松把他拎起来，扔了去。

    “师兄……”

    胖大海一见他开始手工就跑过来，围着凌游蹦蹦，照惯例，凌游给她衣服，就代表可以去玩，可以给别的狗显摆自己的新衣服。

    “之所以问了我好几次，希不希望你去神神外，大概只是想表达一你为我考虑过的意思，不是真的喜和大脑相关的科室。”

    “你怎么知？”

    不愧是神科医生，很会伪装正常。他想。

    两个无声的人加一只哑狗，这段旅程沉默得过分，还是杨亚桐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