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麻烦，就是怎么让段立轩信他。

    这么年轻的小，手上怎么会握有圆这么大公司的机密？到底是「掌握机密」，还是「撞破黑幕」？

    “我的答案，段先生信么。”

    余远洲那张照片打量。蓝底的五寸证件照，二十的男人，寸单。脸盘，气质野，眉宇间一狂狷之气。

    “你可以糊我。”段立轩轻笑，“但我劝你一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来混也不要太自作聪明。”

    如果既想知刘晓雯的落，又不想害人之事，那他可以应承来。至于回答，答b就行了。

    突然消失，那就是没办理退职手续，走得慌张落魄。

    段立轩听他不语，接着：“填空题改成了二选一，余先生还不满意吗。”

    答了a，那肖磊便是弃，即便本人侥幸逃脱，难保其家人不遭报复。答了b，那肖磊还有利用价值，圆仍旧不敢轻举妄动。

    好锋利的小，像把鞘的刀。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快。”段立轩从树叶里过来一张证件照：“这人叫肖磊，原本是我的员工。两个月前突然消失，叛变到了疯狗手底。他掌握了圆的重要机密，我想知疯狗把他藏哪儿了。”

    仅仅是这么一张照片，余远洲都被扑面的杀气给震慑到了。

    “我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他思忖片刻，谈判：“刘晓雯的落，知与不知，我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段先生要是有诚意，不妨直接告诉我肖磊手上握着什么。你谈生意不乐意亏本，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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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着急回答，在心里重新咂么了一段立轩的话。

    他试探着问：“这人在丁凯复那儿？”

    余远洲心想这姓段的真他妈狗，说什么退一步，任务难度还跟着升级了。查行踪是死的，探风是虚的。虚的永远比死的难，而且他也没自信能从丁凯复嘴里东西。

    a底了。b没底。

    余远洲皱眉，他并不认识什么大不了的人。唯二认识的“大人”，就是钓鱼佬和大疯狗。

    如果是后者，自己若贸然将其落告知对方，这小会不会有命之忧？

    余远洲挲着脖颈，脑飞快地转。这是个难题，答案却简单，无非两个。

要什么。”

    段立轩没想到余远洲这么难对付，沉默了好一阵儿，才答：“肖磊手上握着什么，我无可奉告。余先生不想脏手，那我可以退一步。你只需要告诉我，肖磊有没有和丁凯复底。”

    余远洲再怎么想知刘晓雯的落，也不会去害人。背负罪恶比背负苦难更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