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关，迫自己不怯。可生理反应却卖了他。抖个不停，雪白的肚绷得绑，连肚脐都变成了一只恐惧的睛。

    “来，我就放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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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立传来了回应：“枭哥吩咐。”

    余远洲的颚动了动，但仍没有张嘴。

    不多会儿，他便没了力气。像只被咬住的鹿，垂坠着沉重的躯，睁着汩汩泪的睛。咙里发吭哧吭哧的气声。

    丁凯复还没说话，就听哗啦一声响，余远洲抓住了他的。嘴抖了抖，泣血般吐了两个字。

    他半天没有动作。终究放开颤抖的，起站到了床。

    不是他不好这，是他知余远洲傲气，不能乐意。外加将心比心，觉得这拿来的玩意儿，放嘴里嗦是有恶心。

    在丁凯复的逻辑里，自愿跟别人上床是有罪，被他qj反而是清白。听不懂人话的畜生，说半句都嫌多。

    这让他别说接着学，把学校炸了的心都有。这心态类似于较劲的问题儿童，期的无人倾听让他们无法坦率，反而采取一极端的肯定来表达否定。

不想说什么自证的辩驳。

    门外沉默了两秒，问：“剁小指？”

    余远洲在上没什么经验，连手枪都生涩，何况这活。丁凯复被他得难受，也没了耐心。把他推成仰躺，薅着发拎到床垫外，双手撑到了他两边。

    余远洲说他不懂「己所不，勿施于人」。事实上，他虽然混账，可也不是石心。只要他的余老师肯教，多少也能明白人理。

    你说我烂，那我就要比你说的还烂。

    除了最开始在办公室的那次威胁，丁凯复从没让余远洲给他过。就连过年那阵儿，俩人最好的时候也没有过。

    但一瞬，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悬空着，被迫往后折颈，不住呕。手在空中拼命抓扯，锁链挣得哗啦作响。

    “傻。”丁凯复低吼了一嗓。

    丁凯复提溜着余远洲的脑袋晃：“怎么不张嘴？余老师就嘴尚？行动呢？嗯？不是有个词叫「事必躬亲」？余老师没学过？”

    丁凯复手指在隙里搓了一把。黑红的血粒扑簌簌地掉在床单上，像是病鱼上脱落来的血鳞。

    朦胧的视野里，他好像看到了这混账底的反光。

    可他刚学着这么一，余老师就把一切都没收了。不仅是他的书本习题，连校牌都给摘来顺窗扔了去。

    余远洲隔着男人的东西，看向丁凯复被挡住一半的脸。

    “那五个光，挑一个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