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昉没作声，贺祈松开手臂去看他的脸，因为越来越瘦，许昉的眉骨和颌线都更清晰了，睛始终低垂着，的睫盖住所有思绪，不知在看哪里。

    贺祈倾去吻他角的小痣，许昉的睫颤了两，结轻微动着，哑声说：“刚刚。”

    贺祈一瞬就明白过来，开心的事，刚刚。

    于是他拉着许昉接了一个漫细密的吻，鼻息勾缠，缱绻温柔。

    当晚贺祈没有回学校，各怀心事的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

    许昉一次次他，他攀着许昉的肩声，他没克制，舒服的时候用力抓许昉的肌肤，全心迎合接纳许昉带给他的一切，痛苦，愉。

    许昉在他里了一又一，结束的时候趴在他大气。

    贺祈撑起看向上的人，然后再次缠着他的脖跟他接吻，两人都耗尽了力，吻得很慢很轻。

    贺祈意识模糊，隐隐觉到许昉抱起了他，然后开始给他仔细清理，他想说没事，先睡觉，但太累了，什么也说不来，沉沉睡过去的最后一刻，他在想，许昉今晚能不能也睡个好觉。

    如贺祈所想，许昉确实在今晚难得产生了困意，但依旧很难睡。

    许昉盯着侧人的睡颜看，每隔几秒，他就低亲一，额，眉心，睛，鼻梁，嘴，怎么都亲不够一样，一吻着这张唯一能他梦乡的脸。

    这段时间，徐濮存的话语就像诅咒一样在他耳边缠绕。

    “我又在拖累你了。”许昉抱着贺祈，将埋在他的颈边，小声呢喃，“我该怎么办啊？”

    今天贺祈那样问他，他差一就全说了，就差一。

    “我就知我是个胆小鬼。”许昉呼急促，泪大滴掉落，“我变成这样，你怎么还这么我？”

    “我也你，我是全世界最你的人。”

    “可我会拖累你，我会拖累你的……”

    许昉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表达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