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你哥是去参加了那个生日聚会以后病才加重的？”顾忱槊翘着二郎，一边跟贺祈说话，一边有一没一地摆着面前的酒瓶。

    短短十几秒的视频，很快就播放完毕，贺祈又从开始看。

    贺祈笑声，“不能啊，所以这不是来寻求外援？”

    “不重要。”顾忱槊说完停来打了个哈欠，又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才悠悠：“老公被欺负了，你能忍？”

    泪在寂静的夜消逝，和着语气中的叹息，“那小七救救我，我想好起来。”

    “弟弟，找人帮忙能不能拿儿诚意？说两句就把你的外援晾在一边，像话吗？”顾忱槊伸手在贺祈面前晃了一，没好气地说，“跟许昉在一起久了，净学些不讨喜的把戏。”

    顾忱槊挑了眉，疑惑：“你问过许昉没有？”

    “差不多吧，我想，让你我的打手。”

    “什么？”

    顾忱槊正在打火的手顿住，一脸你小也有病的表看向贺祈。

    “那个什么，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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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祈重重着气，脸颊通红。

悉数咽去。

    许昉伸手指轻轻戳他的脸，哭着笑，又笑着哭，他小声：“不死。”

    “算了？”顾忱槊忽然问。

    （旧账）

    “嗯，觉得到。”

    贺祈收起手机，语惊人，“你不帮忙我去找傅大哥。”

    顾忱槊无语地瞟了一手机屏幕，看得不清楚，就看见一个傻大个儿对着镜举手，盲猜是许昉。

    “哦。”顾忱槊看向他，若有所思：“八成被那敌刺激了呗，受欺负了。”

    他们吻得激烈缠绵，像两条濒死的鱼拼命汲取氧气，又像冬夜抱在一起互相取的刺猬。

    贺祈垂睫不看他，转而拿起手机看消息。

    闻言，贺祈皱起眉，看来他猜得没错。

    背景是医院楼的小草坪，许昉坐在椅上有傻地看着摄像，一动不动，大概以为赵写意是在拍照片，过了五六妙才动了一，咧嘴开始笑，向镜展示他的午饭——贺祈从便利店买的雪媚娘和饭团。

    他们的泪与气息纠缠在一起，夹杂着数不清的遗憾，痛苦与意。

    顾忱槊耸耸肩，抬手去摸烟，淡淡：“你想让我给你找打手啊？”

    贺祈嘴角搐，但仔细想了想，也差不多。

    一分钟前，赵写意发了一段视频。

    贺祈摇了摇，他哪里敢问，许昉那段时间话都说不来几句，哪里还敢刺激他。

    “徐濮存？”贺祈替他把话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