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绕过桌角，门吱呀一声缓缓敞开，一抹白影轻巧，反手将门轻掩。

我，还有钱。”

    他的脸又准备压来，她的心扑通扑通直，阖眸等来的却是一低笑，温柔地掐断她的念：“秋小珠，去睡觉。”

    谢观棋停在桌侧，极慢地眯了眸。

    书房门一关，香气和意好似一瞬间消散了，她不在的地方一直冷冷清清。

    绸缎质地的布料摸不规则纹路，她微微一扯，白丝三角边，脸像被蒸气熏到，渐渐发。

    秋风持续不断透过窗钻来，好似也变得迫不及待。她上若隐若现的丝白纱，如肌肤一般纯白无瑕，偷偷瞄他的神，像打翻瓶后撞见主人的小猫。

    接着，他用侧脸轻轻碰了她的面颊。

    她捞起地毯上看到一半的书，《先知》里说婚姻：一块儿世，也要永远合一。合一之中要有间隙，让天风在中间舞。

    十几岁的窦初开到二十几岁的好月圆，一直只有彼此。

    谢观棋目光微偏，后颈的凉意来自半开的那扇窗，他忽地想起秋的睡衣，穿的是短袖短的夏季款，雪白的胳膊和在外，还有泛着光的一抹红。

    主人

    ……

    秋知谢观棋在哄她，意犹未尽地说：“那好吧。”

    “喂？掉线了？你怎么不说话？”周凯歌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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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得很好，次不许再选了。”谢观棋说。

    作者有话说：

    屏幕弹会议，那连打三次嚏，勾勒一个裹着棉被纸巾的病：“这天气变得太快了，昨晚跟小蓝人去了趟九保阁应酬，直接给我整冒。”

    “钱不是万能的，但又是万万不能少的，所以我选你。”秋睡躺他臂弯前，手指勾他衣襟晃啊晃，“因为有钱也得不到你，但是有你还可以得到你的钱。”

    晋江：凝视g~

    谢观棋：“你也可以有，可惜你没抓住。”

    夫妻之间要有适当独的空间，她懂的。比如现在窗透风戚戚冷冷，她已经独自在卧室里待上五分钟了。

    他说：“你发信息去问。”

    秋摸到墙上的开关，亮如白昼的灯光充盈卧室，却比光线昏黄的书房显得清冷寂寞，大概受心境影响。

    观棋不语（3）

    这是他们之间熟悉又亲昵的小动作，是超越念的碰，也是属于他们两人相知相伴多年的秘密。

    她翻而起，蹲在衣柜前从最层扯一个黑布袋，袋的结和之前一样，说明某人尚未发觉。缠着他是夫妻趣，肯定不会真的祸害他工作，而且他们前月的时候，他比她还沉醉呢。

    秋小珠：一起沸腾起来！

    谢观棋翻开笔记本电脑，单手挂上一侧耳机，里面哈欠声传来：“我都睡过一觉了，小蓝人怎么还没上线？”

    “算了吧。”周凯歌嗤声，“他要给女儿读绘本，哄她睡觉后才来糟蹋我们，我先睡为敬。”

    周凯歌被他一句话中死，本无法反驳。

    他说：“我去看看我妻。”她最趴在地毯上看书，夏天也罢，秋天容易冒。

    “糟蹋你，不是我。”谢观棋淡淡回应。电脑开机，他手覆上鼠标，动声在夜的家里显得孤单又疲惫。

    从十七岁开始，谢观棋就同样的贴脸方式对付她，温柔悸动。不过，她偏来新鲜辣的，让夫妻生活，包括他，一起沸腾起来。

    “能不能别秀？”周凯歌拼命翻白，奈何妻狂看不见，“你们还有后半夜可以缠绵，我只有枕被度过寒冷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