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馥涨红着脸，气：“算了，解释不清，总而言之，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昨夜殿还病着，我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朝云想了想，又贴地建议：“那您上酸乏吗？要不，婢给您腰？”

    这天光目明，突然看到班馥脖颈上的暧昧痕迹，朝云怔了怔，随即又是欣喜又是有些害臊。

    朝云去给她打了盆来。

    在中当差当久了，这些事儿多少也听闻一些。

    班馥回之一笑，迅速坐回桌边，埋开始吃早膳。

    以楚越昨日未接到杨太医就心急火燎奔袭回来的反应来看，他肯定是一早就知这件事的。

    难怪朝云误会，这也太明显了吧？

    孤男寡女的独一室，姑娘上不但留了痕迹，第二日早上还贪睡疲乏。

    班馥挠了挠脸，作罢。

    班馥想了想，转笑问：“朝云，你跟在殿边多久了？”

    也不怪她想得多，实在是平素元君白太过洁自好，不近女。

    朝云笑着说：“婢这算什么呀，且不论邓公公与娴月姑姑了，便是泰安也比婢在殿边待得，几乎算是伴着殿大的呢。”

    “姑娘，待会儿要去走走么？”朝云问。

    “十二三岁的时候吧，至今也有五年了。”

    这样闲聊的话题，主们大多会问，朝云也不疑有他，随就答了。

    娴月姑姑来时是跟着太后銮驾来的，回去之时，也跟着太后先行回打，她虽不在场，但她和邓显都是从先娘娘在时，就一直照看元君白大的人，他们二人应当也是知。

    可是泰安和朝云，她却有些不确定了。

    班馥笑着垂眸。

    ……所以说，主爷多年不近女也不是什么好事，看把边这些人憋得，看见一端倪就普天同庆的表。

    朝云红着脸，忍不住又问：“姑娘，可要给您备些，洗一洗？”

    她知这件事，应当是个意外。

    他醒了？

    朝云：“……”

    班馥咬了一包，不甚在意地说：“门的侍卫撤了么？”

    朝云在旁抿嘴浅笑，睛都在发亮。

    班馥糊地应：“不用，大清早的洗澡什么……”

    反正也被朝云吓清醒了，她脆床洗漱。

    她扑了粉遮盖住伤，可是效果并不是太好，反而有盖弥彰的觉。

动，且昨夜元君白咬之本就比较靠上, 这儿伤好了, 却留红痕, 容易叫人想非非。

    昨夜她们回来后，楚越以保护为由，派人看守住她，怎么这么快就撤人了？

    再加上班馥回来后，打发她去睡觉，本就没有让她理过伤, 因此, 朝云其实并不太清楚班馥在竹屋发生了什么。

    昨夜之事，细细想来，实在是有些诡异。

    朝云回：“刚撤没多久。婢方才来时，就见他们收兵离开了。”

    “……”

    ……可莫非是昨夜，太爷当真幸了姑娘？

    招呼朝云门，一路双手握，来扯去，心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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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是殿的意思？

    之前太爷召幸班馥也好，安诗雨也好, 他们这些贴伺候的都知, 多半是戏给里嚼儿的人看, 并没有真的碰人。

    昨夜黑灯瞎火，朝云只顾撑着伞扶她离去，也没太看得清伤。

    她支支吾吾想解释，但是又不知元君白这个秘密，朝云是不是也知。

    这个词好像也不对。

    班馥一清醒了，猛地翻坐起来：“你想什么呀？不是……”

    班馥心一，这个推测一现，想见他的念就一直盘桓在脑海，她有些坐不住了。

    班馥慨：“都有五年了啊，你在殿边服侍也不算短了，是个老人了。”

    盆中清晰地倒影着班馥影，她的视线移，突然想起脖颈上的伤，匆匆凑到铜镜前一看，这才看端倪。

    她向来是个很有力见的丫，这会儿不依不饶地关心追问，倒让班馥脑中“叮”地一声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反应慢三拍地观到了朝云羞涩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