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怎么打不通，hello？”

    张枫均未回复。

    这台手机最后的使用记录发生在1203分——

    基本上，就是在张枫直播掉线之后。

    单瀮查看了通话记录，发现张枫在那短短一分钟之，往外拨了5个电话。前面两个电话，是拨向一个“158”开的无备注号码，而后面两个则是110，最后一个是119。

    显然，这五个电话都没有拨去，因为警方从来就没有收到过他的报警。

    随后，张枫可能真就事了。

    单瀮直接再次开那个“158”开的号码，想都没想就拨了过去，没过多久，展厅就响起了铃声——

    那个号码，正是藏品主人朱琳琳！

    女人反应过来，顿时容失：“我——我不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我昨天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说着她掏手机，给单瀮看自己的通话记录，昨晚的确没有任何来电。

    这个展览馆的墙都使用了特殊材质，相传被轰炸面都不会被影响，因此，地室信号本来就不好。如果防火门再一关，电话打不去也有可原。

    与案相关的几个人——包括清莲展览馆的值班理，朱琳琳女士，以及微信上与张枫沟通最多的up主“粉章鱼”——被警方请来局里了笔录。

    林鹤知与法医组也完成了张枫的尸检报告，段夏又颠颠地跟来笔录。

    “说说吧，你和张枫，还有那些古曼童，都是怎么一回事？”

    询问室里，朱琳琳端端正正地直了背，神有些严肃。

    古曼童的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那时候，朱琳琳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市公司前台，没钱没势，但念过大学，又有几分姿。那年，她和朋友去泰国旅游，听说供奉一个冠兰圣能让人“转运”。朱琳琳当时也没有当真，了钱，请了一只小羊，谁知回来之后，就被公司董事看中了——而她当时求的，就是嫁一个有钱的老公。

    朱琳琳突然变成了豪门太太，但日不太好过，婆家对她颇为嫌弃，钱上也掣肘，总来说，就是要伺候一个啤酒肚秃比自己年十几岁的男人，但又没捞到太多的好。于是，她又想到了之前许愿的冠兰圣，再次前往泰国。

    龙婆告诉她，既然觉得灵验，不如更多的钱供奉一个古曼，小孩转运的能力会更一。这次，朱琳琳手阔绰了许多，了十万供奉了一个古曼童，而这次，她的丈夫在一次加班时突然心脏猝停。丈夫遗产被家族瓜分了不少，但朱琳琳分到了一级别墅，作为她丈夫意外保险的受益人，保险又赔了她近千万。

    靠着这笔钱，朱琳琳过上了自由而又富裕的生活。

    从此，朱琳琳封心锁，重金养着古曼，还去泰国学习了如何与他们。接来的日，朱琳琳也是过得顺风顺，无论是选，还是选择投资项目，买什么赚什么，把丈夫给她的本金都翻了好几倍了。女人肤也保养得特别好，本看不年纪，惹得她圈里的富太太们也蠢蠢动，想请一尊古曼来养，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展览。

    讲完自己与古曼童的故事，朱琳琳可见地平静了来。至于张枫，不过是她“养着”的小主播。

    “你现在就去看张枫的直播间，打赏榜榜首就是我。”

    段夏她说的开，意识“嘶”了一声，这打赏就赏了将近100w了，朱琳琳的确算是张枫的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