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心着被断然拒绝的准备。

    然而此刻被西方邪神附的付斯怀顿了几秒，像在理解这个句，然后欣然答应：“好啊。”

    不仅如此，在隋烨门准备叫家政来给付斯怀房间更换床单时，付斯怀虽然面迟疑，还是犹豫着说：“我能跟你一起睡吗？像前几晚那样。”

    正在手机上选外卖的隋烨心漏一拍，手指一抖了五碗米饭。

    半天没见回应，付斯怀又说：“不行就算了。”

    “没，”隋烨赶回答，“我只是在想要吃几碗饭，就像这几天那么睡吧。”

    隋烨又开始觉得这应该是个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的付斯怀不会拒绝别人好意，不会说自己不，会主动提想的事，所以在他们共同吃完三荤两素的外卖后，突然提想看电影。

    “可以吗？”付斯怀依旧这么问他。

    隋烨家里有数不清的碟片，盘上也存着各类清修复的老影片，隋烨如果了一千只手现在会立即将它们一一罗列在付斯怀面前任他挑选。可惜他只有两只，所以只能回答：“可以啊，你要看什么？”

    “《莫里斯》，有吗？”付斯怀托着脸问他。

    “好像有的，”隋烨拿来盘，顺着年份翻找，“怎么突然想看这个？”

    付斯怀已经盘坐在沙发上，盖着毯，从外看是一个小小的球：“酒店里挂着这电影的海报。”

    客厅所有的灯都关着，屏幕的光照在两人脸上。隋烨早期看过这一，他其实对此类剧不算兴趣，只是当年觉得里面的角好看，好像依稀还跟许陵提过这回事，但多年后再回顾，明明是同一张脸，却完全无法引他的注意力。

    他毫不专注地观影，余光一直瞥着付斯怀毯外一摇一摇的左脚。

    然而哪壶不开提哪壶，男儿登场时付斯怀突然问他：“你觉得他好看吗？”

    隋烨跟随着自己此刻的思想：“不好看。”

    不知怎么，他觉得付斯怀目光变得有一狡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