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怀完全忘了这回事。

    “我——”

    话音未落，厕所隔间的门被倏然推开，主摄影一脸讶异看着面前两人：“你们怎么都杵在这儿？难隔都坏了，专等我这坑？”

    “没有，”听语气应该是没听见他们的对话，付斯怀立即后退了一步，“洗个手碰上了，刚好聊两句而已。”

    终于到了最后一段的拍摄环节，付斯怀从未像今天这样祈祷快些班。

    快到尾声的时候，付斯怀突然看见了蒋元的影，他刚好盘坐在地，蒋元没看见他，径直向隋烨走去。

    蒋元跟隋烨耳语了几句，付斯怀看见隋烨扬了扬眉，问了句：“必须我过去？”

    蒋元的声音模糊一些，但付斯怀还是听见了：“可能是的。”

    等到隋烨拿上他的外，付斯怀莫名松了气，他觉到隋烨朝自己的方向扫了一，但没停留太久，跟着蒋元了门。

    又回到了单纯的工作环节。后面的过程也很顺利，所有拍摄结束后，陈宇瑞汗津津地坐在了付斯怀旁边：“累死我了，这活真的不适合我。”

    摄影在旁边玩笑：“刚才是你自告奋勇的。”

    “那我确实没有自知之明，”陈宇瑞承认，“都拍完了？”

    “对，收摊了。”

    付斯怀跟陈宇瑞帮着收拾了那些材，今天收工还算早，外面还没有日落。

    “要去吃啥不？”

    付斯怀摇摇：“想回家补觉。”

    这次陈宇瑞很同意他的观：“你确实该好好休息。”

    付斯怀起拍拍，突然听到主摄影叫了他的名字：“诶，甲方监工那俩人怎么都走了？那电脑怎么办？”

    “什么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