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混

    乔月萤停顿了一会儿，思索着慢慢说：“我不太确定……但现在看来，似乎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你通过白猫的死，完成了对段皓博的审判，然后通过秦的死，完成另一次审判——秦存在的意义,其实是这场审判里的猫，我猜的对吗？”

    凌菲的神明显僵住了。

    “看来我猜对了。”乔月萤看到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现在你能告诉我，第二次审判的目标是谁吗？”

    凌菲抿住，保持沉默，放在桌的双手相互缠，指节发白。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希望我继续猜吗？”乔月萤愉快地笑了声,“嘿嘿~~我擅这事的，你等我想一想啊，我想一想……白猫献生命是释放狂犬病毒的信号，秦献生命会释放什么信号？唔……除了让她的父母悲痛绝，好像也不会带来什么影响？审判的目标会是秦的父母吗？”

    这番话似乎让凌菲产生了烈的不适，她的脸在白炽灯显得惨白，双臂贴着，背脊也微微弓起，尽依旧一言不发，但整个肢都显烈的排斥。

    乔月萤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这也说不通呀,从年龄上看，你和她的父母隔了一辈,本没机会认识，除非你的父母和她的父母这些同辈人才有可能认识，不过我们才刚刚锁定你为嫌疑人,还没来得及对你的家背景细致调查，看来要再次拜托许队了，得查一查你的父母，还有你的亲属……”

    “够了！”凌菲的声音发颤，“别说了！”

    乔月萤被她打断，愣了愣，“……难我又猜中了？”

    凌菲不想再听去，突然摘耳机，用力扔向桌对面的瞿明琮！

    “你们不就是想知秦是怎么死的吗？！”她呼急促，脯剧烈起伏，狠狠盯着瞿明琮说，“你们让秦渤岳来见我，我就告诉你们，秦是怎么死的！”

    “秦渤岳是谁？”乔月萤愣了。

    瞿明琮转往外走，回：“秦的爸爸。”

    一讯问室，许宸杰迎面而来，好奇得不得了，“怎么回事？她跟谁通话了？怎么突然绪崩溃了？”

    “先把秦渤岳找来再说吧。”瞿明琮，“趁凌菲还没反悔。”

    这是前最最要的事。

    许宸杰立即派人联系秦的父母，又不禁跟瞿明琮慨：“犯人能主动代真是走运，要不然秦这案我还真没招儿，毕竟我们手里只有一张验尸报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凌菲当时在场的证据。”

    瞿明琮叹了一声,“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剖析了来，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秦渤岳来得很快，双目赤红的中年男人被带讯问室，看到杀死自己女儿的嫌疑犯坐在近在咫尺的位置，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索命。

    为了以防意外，许宸杰安排了两名警员守在讯问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