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站起来，冷冷注视秦渤岳，再次重复：“我没疯，我爸是被你害死的，三年前，他被你气到脑溢血死了……”

    瞿明琮悄声问：“邓阿姨，我妈今天没什么事吧？有没有闹脾气？”

    “疯！”秦渤岳愤怒到极，一手指着她，“你疯了！连自己的爹是死是活都分不清！！！”

    接来许宸杰会很忙，他要安排凌菲去神病鉴定，还要开会、写报告，并负责合地方台记者完成每日要闻的采访稿。

    许宸杰担心事，急忙赶到讯问室试图将两人隔离开，秦渤岳却不肯走，扒着门框冲凌菲大吼：“你冲我来啊！！！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为什么！你爸还活着！我女儿却要抵命！这是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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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意虽然明，可你养的女儿却是个蠢的，我说穿着跟鞋翻栏杆不方便，她就乖乖脱了鞋，我说把手机给我检查一痕迹有没有删净，她就乖乖把手机解锁给了我，我说冲着河面把不开心的事全喊来很解压，她就真的喊了，连我推她去时，她都以为是我不小心，你说她蠢不蠢？”

    瞿明琮打了声招呼：“我回来了。”

    坐在地上的凌菲怔了怔，神立即冷酷，“你在说什么胡话，我爸是被你害死的。”

    两侧的警员早有预防，一个拦一个拉，但凌菲还是被撞倒在地上。

    瞿明琮没继续留，以免打搅许宸杰工作，回到事务所时天已经黑透。

    瞿明琮默默听着，了。

    保姆的工作时间是早上8到晚上6，今天瞿明琮回来得晚，所以算加班，现在终于能班了，便赶起穿衣换鞋。

    瞿明琮皱眉注视监视里恢复平静的凌菲，问许宸杰：“她这是什么况？她爸真的没死？”

    新来的保姆把家里收拾得很净，格也朗，瞿明琮门时，保姆正陪瞿婉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瞿明琮目光沉沉看着屏幕里的女人，满腹疑惑，“……她会不会是在演戏？”

    虽然民间一直有伪装神病就能脱罪的说法，但实际上很难执行，因为神病的鉴定过程复杂且严谨，包括了智力和心理测试、仪检测、材料分析等方式。

    秦渤岳已经说不话来，他被警员压着，脸充血，脖涨红，他动弹不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怒吼！咆哮！大颗泪涌眶，大的痛苦与悔恨淹没了他整个人！

    她不疯才怪

    代完一日三餐，保姆又对他说：“吃得少也没关系，主要是人不能老在屋里闷着，对不好，有时间了您还是要多带她楼转转。”

    许宸杰见凌菲神态怪异，不禁后背发凉，赶叫人：“快把她拷住！”

    除非对鉴定结果行造假，否则普通人几乎不可能把自己伪造成神病患者。

    “对了，”保姆又想起一件事，扭看了沙发

    “不知，”许宸杰了把汗，“一会儿我让人查查。”

    新保姆以前的主家也是病人，因此很有经验，立即掏一个小本本，仔仔细细的对瞿明琮说：“她早上的胃不太好，只吃了两个饺，中午吃得多，喝了一大碗排骨玉米汤，米饭和蔬菜也都吃了一些，中间吃了一个橘，晚饭是米粥和虾仁小油菜。”

    她也不恼，坐在地上笑盈盈看秦渤岳发狂。

    讯问室陷短暂的混。

    骂完凌菲，秦渤岳又忍不住痛哭：“我的女儿被一个疯给害了！”

    王为不想回去，说好多粉丝嗷嗷等着他晚上开直播，但瞿明琮赶着回去跟保姆班，于是两人在小区门分扬镳，一个回事务所，另一个直接回家——

    假装神失常，逃避法律制裁。

    瞿婉看得投，没有反应，只保姆朝瞿明琮笑了笑。

    其实以前瞿婉每天都会楼锻炼，只是后来有一次她在楼散步，突然忘记回家的路怎么走了，迷迷糊糊就了小区，后来瞿明琮是从警察局把她领回去的，从此她就不怎么门了，担心给他添麻烦。

    等到把秦渤岳送走，凌菲也被重新关起来，大家才都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