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笑，程生笙就回过神来，蹙眉心复杂地问：“你笑成这样……难刚才是在跟我开玩笑？”

    叹了一气，沈宁玉说：“你这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不说了，其实吧，如果换之前，无论你怎么问我都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是真的不方便说，但现在的话……”

    程生笙似乎猜了她的心思，就认真：“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

    程生笙说得这么认真，沈宁玉也不想再自己一个人藏着这样的秘密，所以就把自己和系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来。

    沈宁玉可以选择不说，但说的话，肯定不可能是专门编谎话来骗他。

    顿了顿，程生笙又说：“大玉玉，我说认真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就不要说了，反正我知你对我是真的好就行了。”

    反应可？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腰和有些不好而已。

    程生笙：……

    沈宁玉又说：“不过你放心，现在这个世界发生了变化，再加上我的到来，你们早就跟书里写的完全不一样了，系统说，这个世界因为崩塌而自主复活，它活了，那就不只是一本小说，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虽然还是会受到系统总的控，但其实所有的小世界都是这样，你完全不用觉得自己活在别人的监视。”

    系统不在了，这个世界也发生了改变，她很有可能一辈都会待在这个世界无法离开，不是系统还是这个世界都无法再对她行制，她想要说，倒也没什么不可以。

    就看程生笙信不信而已。

    程生笙虽然说了自己会相信沈宁玉，但他没说自己不会被吓着，所以瞪大了红的睛，僵住了。

    但是很快她又对自己的想法到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你着这样一副表说这样的话，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不说了。”

    而且……而且论谁听说自己本不存在这世上，只是一本小说里的人，而且自己的生平经历和所有的一切都外面那个世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都会……都会很不自在，都会觉得毫无隐私，都会被吓到的好不好！

    “真的。”

    沈宁玉立就收起了笑脸，认真：“不是啊，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没在跟你开玩笑，我就是觉得你反应好可，所以忍不住笑了一。”

    这表逗得沈宁玉哈哈大笑起来。

    他那纯粹是被吓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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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沈宁玉面复杂：“真的吗？”

    程生笙怔愣着“啊”了一声，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跟着笑了，“我现在看起来很憔悴很可怜吗？我觉得还好吧……”

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