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你打电话，你叫风的那位？”商玉痕有好奇，“听你们谈话气，好像很熟？”

    韩歌笑：“你可别想歪，她的年纪都快当我妈了。”

    商玉痕转望向了餐厅的窗，设想了一当时的况，：“这确实有奇怪。海笙最近还好吗？”

    韩歌撇嘴：“谁知呢，离职了，估计心不大好。”

    “约他一起吃个午饭吧，我正好有些事要问问他。”

    韩歌挑起眉来斜瞅着他：“你这是职业病又犯了？哪怕我是个受害人，也不能听我一面之词，得多找个证人来证明我没撒谎喽？”

    商玉痕懒得反驳他：“哎，你说是就是吧。”

    关于夜里韩歌别墅外那个神秘的人影，景海笙的描述和韩歌基本一致。但是三楼窗外的人影，景海笙表示，自己确实没看见。

    “我当时是这个位置。”景海笙拿起饭馆里的牙签盒给商玉痕比划：“假设这是我。我当时面对着韩歌的办公桌站着，后是门，左手边是窗。韩歌和程雅风站在桌这边，他们都是面朝窗的。当时程雅风好像是在弯腰收拾桌边的文件夹，所以我和她没看见那个人影，也是正常的。”

    韩歌默然不语，商玉痕：“海笙，你是设计工作的，你觉得那副挂历上的图有什么问题吗？”

    景海笙左手支着脸，想了想，：“我真说不好。那幅画本没什么问题，象画嘛就是各各，每个人的观都是不一样的，据自己的格好人生经历自然会有不同。”

    “没有什么特殊暗示吗？”

    景海笙微微皱起眉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他转看了看韩歌，又：“商哥，我认识韩歌好几年了，他以前不这样的。其实我也有怀疑，他是不是是不是有”

    他迟疑了一，似乎在思考用什么词来描述不至于得罪人。韩歌轻轻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