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痕忙向三楼走去，途径货梯间时又看了一，刚才的两个人都已经不见了。

    局里监控室的同事告诉他，前几天他让查的小区大门监控，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对象。大门的都是别墅区住和亲朋好友，每个人门前都是登记过的。名单也通过邮箱传到了他手机上。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不要，你放轻松些，不要特意去说。他只要不反就没事。”

    韩歌很喜将这些字里面封闭的空间涂成黑，比如咸字中间的，鱼字中间的田，字中间的目。

    韩歌将桌上的台历递给他：“你看这里，我每次到这里来，坐一会就会觉得无聊，就会在相应日期的这一页上涂些黑的方块。”

    他刚准备敲门，韩歌就神秘兮兮地把他拽了去，然后锁上了门。

    “生活不止前的苟且，还有读不懂的诗和到不了的远方。”

    商玉痕觉得有些奇怪，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小佟：“小韩总真的生病了吗？”

    “你全力到的最好，可能还不如别人随便搞搞。”

    两人并没有乘电梯上楼，而是绕过了电梯，站在最里间说话。只听小佟的声音：“程，我担心我跟他说了，他不听我的。”

    女声：“是啊，其实人都会生病的，有的病重，有的病轻，但是早发现早治疗总是好的。你记得看机会就跟他说说。”

    “咸鱼翻，还是咸鱼。”

    商玉痕大概浏览了一，总共一百五十二栋，登记在册的住有四百多人。他想了想，把邮件转发了韩歌。

    商玉痕听懂了他的意思，立即转将这房间四打量了一番。房间是四方形的，面积不大，只有十五平左右。门后的左手边是一组沙发，墙上就挂着那副大挂历；右手边是韩歌的办公桌和书架；门正对着墙的靠右位置是一扇大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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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本很小但很厚的小台历，大小只有七八厘米，每一页都写着一些俏搞怪的话。诸如：

    韩歌立即回了消息：“商哥，你赶来我办公室!”

    “商哥，我发现一些非常奇怪的事！”

    商玉痕困惑不解地抬看他。韩歌：“我发现我最近几次噩梦，都是因为当天在这间办公室来过，而且坐的时间比较。当然不是每次来之后晚上都噩梦，但噩梦的那天都是来过这里的。”

找个自助饮机喝。

    他在参观厅绕了一圈，找到纸杯接了，突然余光一瞟看见一个熟人：韩歌的助理小佟和一个穿着黑连衣裙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向了货用电梯间方向。

    商玉痕心中纳闷，突然兜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他走远了一些，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