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韩歌说，他的房间由程雅风日常打扫，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一望去非常整洁净。

    “你还有什么发现？”

    “有！”韩歌站在办公桌前，招手让他过来。“六月一日是儿童节，那天工作人员准备了很多的小贺卡，也顺便给我了一张。我当时看了两，觉得有那么意思，就顺手夹在书里了。”

    商玉痕走近桌前，接过贺卡。只见一张白压底纹上画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双手抬起，似乎正在放飞一只蝴蝶，她的边站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孩。贺卡在他手中闪着奇异的光芒，他意识地倾斜了一角度，发现图片在不同的光照会发生变化，一刻红衣女在小船上坐了来，微微低着，怀里竟然抱着一个白白的婴儿。小船停在中，边上着的芦苇。

    韩歌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看这两幅画，母亲和孩画的都很唯是不是。”

    商玉痕抬起来注视着他的睛，韩歌：“画真的很，可是我看过之后，除了觉到，还觉得心里很烦躁，很压抑。”

    “为什么？”

    韩歌地呼一气，低声：“因为我很恨我妈。”

    大楼的廊静悄悄的，又安静又冰冷。商玉痕坐在门的椅上等待着，门开了，韩歌走了来，后跟着s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卫思域。

    韩歌脸上看不什么表，淡淡地对商玉痕：“我去楼等你。”便兀自朝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