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歌取车钥匙，到她手上：“不麻烦。商哥有车，他会送我的。”

    推辞不过的程雅风向他再三谢，开上车走了。商玉痕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我记得你的车不轻易让人开的。看来你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韩歌不置可否，有烦躁地甩了，：“我好饿，去吃饭吧。”

    两人上了商玉痕的车，韩歌坐了副驾，在手机地图上导航了一家餐厅。商玉痕发动了车，瞟了他一，决定还是跟他聊聊。

    “今天和卫老师聊天觉怎么样？”

    韩歌不吭气，商玉痕又：“都聊了些什么？”

    “她问我，如果用三个词来描述童年，我会说哪三个。”韩歌反问：“你会怎么回答？”

    商玉痕想了想，：“饥饿，寒冷，孤独。”

    韩歌抿了抿嘴，沉默了好久都没再说话。商玉痕微微一笑，淡淡：“你知的，十岁之前的我就是一个在城乡结合四浪要饭吃的小家，每天思考的事就是一顿饭什么时候吃，天黑了去什么地方睡觉。我年纪太小了，并没有觉得特别可怕或者可怜。如果年纪再稍微大些，发现别人都有父母都有家，自己竟然没有，估计反而会活不去了。”

    韩歌转看向他，终于慢慢地：“对，我知。我哥都跟我说起过。你比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我小时候很不喜你，讨厌和你在一起，其实只是因为你太了，我太弱了。你的事都是我不到的，我心里不自在。”

    商玉痕忍不住笑声来：“你这孩，真是”

    “我不是小孩，我上就二十岁了。”韩歌一撇嘴：“你们老是拿我当小孩，我说什么你们都当是玩笑话。”

    商玉痕很认真地：“嗯，我以后不拿你当小孩了。我现在就很想认真和你聊聊。”

    “聊什么？”

    “刚才那个问题，三个词描述童年，你的回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