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警方调查案件的义务，不可以有隐瞒或者谎报，你了解了吗？”

    “老早之前了，”韩歌想了想，答：“四月份吧，是个周六，哪天记不得。”

    可是他现在说不。他只觉得分外地憋屈。

    “那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韩歌一边说，一边拿睛斜瞟着坐在旁边的商玉痕。商玉痕没有看他，微微低着，若有所思地盯着记录本，不知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去的？”

    “她叫我去的。什么事她没说。”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向旁的警察示意继续询问。

    “她给我发的微信语音，手机不是都给你们了吗。”

    韩歌盯着商玉痕的睛，愤怒之余突然又觉得有好笑。他用同样冷漠的态度回：“知了。你想问我什么？”

    韩歌向商玉痕看去，：“商警官知的，我那天晚上在私奔酒吧过夜，酒吧三楼有我自己的房间，门有监控，酒吧很多人也可以给我证明的。”

    商玉痕突然：“那天你见到她的猫了吗？”

    韩歌无奈：“不合理，可这是事实。”

    商玉痕昨晚并未在程雅风的房间见过猫，也没有看见猫砂盆和猫粮这一类必需品。他猜测要么猫死了，要么就是她把猫送给他人抚养。他听小佟说，程雅风对自家这只猫非常的好，如果真的要送人，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韩歌一愣，眯着想了好久才：“好像是有吧，好像是一只白猫，圆的。时间隔得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韩歌只觉得两侧太的神经血突突地，他右手撑着脑门，疲惫地：“能有什?s?么关系，同事呗。”

    旁警察：“韩歌，请问你昨晚一多为什么要去死者的家？”

    “程雅风死于九月二十三日，也就是昨天的凌晨一至三之间，你是今天二十四日凌晨一收到的微信，你觉得这合理吗？”

    “不会，我也不知她为什么要叫我去。但是她语气很急切，我担心有什么事。”

    如果此刻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商玉痕两个人，韩歌说不定会起来责问他：“你说我跟她什么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知吗？难不成你认为孤男寡女共一室就是有吗？”

    可能是这个回答乎商玉痕所料，他上抬起了。

    “普通的同事会约你半夜去她家客吗？”

    “以前去过她家吗？”警察又问。

    警察继续问：“说说吧，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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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过。”

    “她叫你去的？怎么叫的？”